知道走了很久后,才走进室内,然后又走了许久,才到所谓的目的地,宫人帮她搀扶坐下,她再度舒了口气。
据她从电视剧情中所知,到了进房的时刻,全部的礼数也算是结束,拘谨了一天的身体,终于可以卸下武装好好释放轻松。
郝若初很想倒头睡下,可是身体被捆绑着,根本不容她随心所欲,所以她只能挪咋床榻边上,将身体靠在床榻上,可厚重的凤袍,还是不能将她松懈。
这时,一旁候着的几名宫女,都齐齐颔首说道:“参加皇上。”
萧槿晟已经褪去了一身龙袍,换了一身崭新的喜服,他略显疲倦的倦容,显得几分憔悴,他目中没有任何人,只是抬手挥了两下,在场的宫人,又纷纷颔首退了下去。
郝若初因为劳累了一天,所以迷迷糊糊的有了些睡意,她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只是恍惚的意识中,听到对萧槿晟的尊称,但她并没有意识去理会。
萧槿晟见她没有反应,身姿也没有丝毫端着之态,他也反感的没有去理睬她,而是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喝了口热腾腾的茶盏,缓解了身心中的倦意。
突然郝若初发出沉闷的一声‘嘶’痛,原来是她瞌睡的脑袋,不小心撞在了床榻上,所以才会被惊醒,萧槿晟本是刚刚要放松的情绪,又被束博了起来。
他故意轻咳了两声,但郝若初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他不耐烦的放下茶盏,起身走至床榻边,并随手掀开郝若初头上,已经快要掉下来的喜帕,郝若初这才正真的惊醒过来,并且还用她一贯的眼神看着萧槿晟。
对于一位帝王来说,成熟稳重,是男人该具备的条件,偶尔的风流倜傥,也是时而可以放松的表现,而对于帝王心目中的女人而言,不能要求她十全十美,面面俱到,但温柔贤惠,是最最基本的要求。
他心目中的女人,可以不可爱,但不能不温柔,也可以不温柔,但不能不成熟,就算可以不成熟,起码也要善解人意,善良的女人是占据他心房的主位,其次是贤惠温柔。
然而郝若初不仅一面没有具备,且还犯痴犯傻,总是以一些莫名其妙的眼神来应和他,她怕是想不到,他一个帝王,每天日理万机的忙碌,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她的痴傻。
萧槿晟冷不丁的的说道:“皇后打算就这么坐着吗?”
郝若初仰着头,连连的摇晃,她要不是被迫无奈,她早就以她的痴傻,先蒙头大睡,哪里还用得着看他的冷脸色。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有劳皇后伺候朕宽衣。”萧槿晟一副帝王风范的昂首挺胸站着,眼眸还微闭着,一副等人伺候的架势。
郝若初蹙着小眉头,难道萧槿晟真的可以,完全没有顾忌的和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起码她做不到,可自古以来,新婚之夜就是为圆房而设,她该怎么去逃避这种事发生。
萧槿晟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她任何举动,他睁眼又不满的看着她,貌似郝若初还没有从思绪中走出,所以她脸上明显带着一味愁绪,萧槿晟竟有些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常人的意识,如果没有,为什么会在眉眼间,流露出愁绪,如果有,她那些痴傻的举动,以及复杂的神情,貌似又不是常人所该有的症状。
萧槿晟又故意说道:“难道皇后是想朕来伺候?”
郝若初连连点头,并起身将袖摆中的双臂伸在他面前,萧槿晟不想她就算痴傻,却还是一个轻薄女子,他厌恶的瞥了她一眼,却无意间扫视到她藏在袖摆中的手腕上,貌似捆绑的什么东西,于是他撩起她的宽袖,才发现她双手被一根红色粗绳捆绑着。
由于绳索捆绑的紧,她如玉的手腕上,早已是血块淤青,紫斑点点,萧槿晟惊疑的看着她,郝若初见他还傻愣着,她气呼呼的朝他直瞪眼。
郝若初又将被捆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