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剑又再次跟了过来,始终在他的身边围绕着,玉楼又道:“玉楼真的要走了哦。”于是腾身而起,施展起轻功来。
但是那神剑犹如被玉楼吸住了一样,玉楼的身子刚飞起,它也随着飞了起来,始终不离玉楼的左右,玉楼觉得很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神剑爷爷是要想做它的主人么?他急忙伸手握住了那剑柄,那神剑剑身上的光芒突然消失了,静静地任由玉楼握着,好似它终于找到了归宿似的,那么宁静那么满足。
玉楼道:“既然神剑爷爷想出来和玉楼一道游玩,那玉楼就带上您,一起去阿尔金山罢。”
玉楼突然想起适才出来时,那个破洞还没有封住,他想还是回去将那破洞封住罢,不然这么多宝贝外露,不招来众人哄抢才怪呢?
于是他又返身回到那陵墓,将那洞口用泥土牢牢地封住,他拍拍手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一男子的声音说道:“兄台这就要走么?拿了别人的宝贝也不向主人道谢么?”
玉楼一惊,回身一看,四周并无人影,也没有任何呼吸之声,他这才明白那说话之人还没到,只是用的千里传音之功将声音送到了他的耳边,于是他也用了三成功力将声音送出去:“在下并没有拿走阁下的宝贝,只是被阁下使了乾坤大挪移送在这陵墓里,差点没了性命,是这神剑爷爷救了我,不信,阁下可以来瞧瞧你的宝贝,一样都不少啊。”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白色的人影就飘飘而至,待他站定,玉楼仔细一看,这人一身白衣,手执一支洞箫,月光下那洞箫原来是白玉做的,泛着淡淡的光晕,他的相貌似是突厥人,但又比突厥人少了几分凶悍之气,多了一份柔和的俊美潇洒。
玉楼断定他就是在**坟茔之上,将他和那些官银一起挪移到这里的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人目光如炬,扫了一眼玉楼手中的神剑,脸上顿时现出骇然之色,他用白玉箫指着玉楼道:“没拿么?兄台手中的日月神剑是你的么?”
“日月神剑?这,不是我的,只是这神剑爷爷自己要跟随我出来,我再三避开,它还是强行要跟随我,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它握在手里了。”玉楼无辜地道。
白衣人眼里顿时露出凶光来,他狠狠地道:“乖乖地将日月神剑放下,本公子可饶你不死!”
玉楼道:“好好,拿去罢,本来我就不会要你的东西,请好好保管罢。”玉楼走到那白衣人身边,双手奉上日月神剑。
白衣人急忙伸手去拿,哪知那日月神剑始终在玉楼手里,任他怎么使劲地去抓,那神剑依然不离开玉楼的手掌心。
白衣人大怒,“大胆贼人,竟敢施妖术偷我的神剑!纳命来!”说着白玉箫极速地朝玉楼眼目点来,玉楼往后急仰,连翻了好几个筋斗,才避开了白衣人凶狠的招数。
玉楼想,若是这神剑始终不愿离开我,今日这人定要取我的性命,看他的武功招数与我天魔门有很大的渊源,不知是不是地魔门的弟子?若是地魔门的弟子,正好与他斗上一斗,看看我天魔门的武功与他地魔门的武功有甚么异同之处,说不定也能学到一些地魔门的武功窍门呢。
玉楼不再说话,施展自己平时所修炼的武学招数,全力以赴地和那白衣人斗在了一起。
因为两人的武功招数基本差不多,玉楼更加断定了自己的想法,此人定是地魔门的弟子无疑。
斗了好一阵,都难分难解,无法分出胜负,玉楼以前从没使过剑,没有使剑的习惯,所以那日月神剑虽在他的手里握着,但是他却没有用,只是拿在手中做做摆设而已,此时那白衣人突然腾身飞起,身子飞快地旋转着,玉楼想他难道要使魔幻腿?于是瞅准了一个空档,使用心神剑双指迸发!朝他的双腿劈去!
哪知却劈了个空?原来那白衣人使的是虚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