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怪,道,“司空大人是大汉臣子,我父也是大汉臣子,大家都是友军嘛!我虎贲军更是大汉御林军!想当年可是卫青将军一手创立的呢!何来敌人一说?司空大人什么时候叛汉了?何时弑君自立呀?这等大事……我得送贺礼呀!”
“你,你,你……”曹仁手指头指着吕晨直哆嗦。
“古得掰!”
吕晨挥挥手,吕展吕绮牵着马带吕晨回营,曹性领着数骑尾随。
直到吕晨进了大营,曹仁才深深呼出一口气:“吕晨小儿,欺人太甚!”
随从问:“将军,真要帮他们运送辎重么?”
曹仁怒跨战马,道:“想得……嘶——”他一屁股坐到马鞍上,疼得弹了起来,曹仁颤巍巍站在马镫里(站着骑马半天,也够呛),面色扭曲道:“想得美!我们不管。”
说罢,曹仁骑着战马回了自己大营。
回到营里,吕晨趴在榻上,吩咐曹性道:“晚上让兵士们加个晚班,把辎重箱子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捡箭矢药材等最紧要的,送到家眷队伍中运走。剩下的,打包给曹仁留下,明日让他们帮忙运送。”
“是。”曹性点头,又问,“那多出来的空箱子怎么办?”
吕晨撇撇嘴:“空箱子全部装满石头,泥土,然后锁上,也留给曹仁兵马,让他们押运双份儿辎重。”
身边吕绮笑得岔了气,吕晨憋红了脸,想笑又不敢笑。
“这……好吧。”曹性吭哧一声,老脸难得有些羞涩,然后也转身去了。
“小弟,你为何为难那曹仁?”吕绮笑够了才问道。
“自保而已,哪里是故意为难他。”吕晨哼哼两声;“八千青州兵,虽然他们都是步兵,但马匹却也不少!而且又是精锐。我方虽然除了孝恭叔父的‘新陷阵营’,其余两部都是骑兵,但家眷队伍太庞大。只有把他们的战马累垮,日后起了冲突,我们才有机会脱身,不然肯定被他们的骑兵缠住。”
吕绮忽然眼睛就亮了:“小弟是说,可能会打仗?”
白了暴力姐姐一眼,吕晨道:“曹仁快被我整成公公了,能不恨我?就算曹操不愿动我,他不养病,屁颠屁颠地跟来,难道会没有歹心?不得不防啊!所以,给他们些辎重和石头,浪费浪费他们的马匹,也消耗一下他们的士兵体力,尽量让他们战斗力下降,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最多,让公台先生联系兖州世家大族,来为我送别,到时候多送些装石头的箱子什么的就更好了。”
“哇,小弟真是料事如神!”
“狗屁,就是些狗屁倒灶的恶心手段而已,摆地摊的混子谁不会呀?我要是能料事如神,屁股上就不会多个洞了。”
“摆地摊是什么?”
“额……”
第二天一早,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吕晨部队的辎重**之间多了两倍,而且沉重无比,就留在昨夜扎营的地点,而吕晨的队伍,已经摇摇晃晃朝西北都阳县开拔。接着,曹仁在辎重地点转悠了一圈,也没理会,带着青州兵跟着吕晨而去,之留下一小队人马看着辎重,并不帮着运送。
吕晨心想:老子丢在你面前,你好意思不运?
曹仁却道:我就找人帮你看着,等你没吃的了,自己回来运。
这样的结果就是,除了几十个青州兵在原地看管之外,双方谁也没有碰那些辎重,又是一场拉锯,只是这样的拉锯看起来很奇怪。
这个时代通常是吃两餐,只有贵族富家才会一日三餐,士兵们自然也是一日两餐,中午那顿没有,吕晨等将领,连带众家眷也是如此。早上出发前,吕晨三军吃过饭之后,将辎重遗留,轻装前行,车队里已经没有余粮了。
下午,张辽就来问吕晨:“小君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