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呢,被吕晨给骂走了。这几天相处的机会不多,吕晨却已经被她们偷摸得有些防不胜防了,稍不留神就被占了便宜。半夜偷偷钻被窝,准备强行骑上吕晨这匹烈马,也是家常便饭,不过,最后都是被吕晨用被子裹成一坨,丢出去了事。
吕晨现在考虑的当然不是准备做掉其中的某一个,而是在考虑对付张方的手段。四个色艺俱佳的妮子成了吕晨的武器,但是要选哪一个,吕晨却是犯了难。
噗通——
水花四溅,吕晨吓了一跳。
云袖穿了件贴身小衣服,跳进了浴桶,吕晨那个无语啊。
实际上,这些天,在甄宓的放纵之下,这几个丫头已经越来越放肆了。还好吕晨时刻保持警惕,这清白的身子,才没有被这四个丫头玷污了去。
“你干什么?”
吕晨低声喝问。
云袖抹了一把脸,挨过来,道:“给小君候搓背呀。顺便降降火,奴婢听说这些天小君候被那些要粮食的弄得火气很大呢……”
“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我洗澡不要人伺候!”吕晨一脚把云袖弹开,这妮子身体肉鼓鼓的,白色单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沾了水就黏在身上,几乎都半透明了。
“是吗?那小君候刚才为何要暗示奴婢?”云袖一副委屈模样,挺着规模不小的胸脯在水面上荡来荡去。
吕晨感觉撇开头,那“浴巾”遮住了要害:“我哪有暗示?”
“方才,小君候告诉蝶舞她们不许进来,最后又特意摸人家……”
“哪有摸啊?只是拍了拍你的小脑袋好么?”
“那就是暗示呀!”
“我,我那是特别叮嘱你,你是四个里面最不听话的!所以敲你脑袋,让你特别注意!”
“那奴婢进来后,你还怪声怪调地让奴婢吃你的……还给你吐出来……小君候坏死了……”
“我去,那是唱歌好吗?喂,喂,你干嘛啊?给我起来……”
“咕噜噜……”
水面冒起一团泡泡,云袖的小脑袋已经潜到水下去了。
吕晨大惊,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云袖提起来,脸都绿了,小妮子,竟敢霸王硬上弓!岂有此理!
“把脑袋埋到水里干什么?想憋死吗?”
“奴婢憋气能憋很久的。”
“憋你大爷,给我滚出去!”吕晨把云袖提出浴桶,厉声吼道。
云袖撅着嘴,红着眼圈,呜呜呜地哭着走了。
还能哭得再假一点吗?
吕晨以手扶额,终于确定这四个小妮子被当成歌姬舞姬养大,的确都是没皮没脸的家伙,太丧心病狂了。
吕晨不敢再洗,起来穿好衣服,心里一边暗骂甄宓的大姨妈真讨厌,一边却打定主意,就云袖出马吧!
云袖这妮子年纪最小,规模却最惊人。刚才一看,可把吕晨吓坏了,这尼玛真的才十三岁?尤其她还天生媚骨,吕晨甚至在考虑以后怎么把他们打发走的时候,都自动过滤了云袖。那潜意识里是准备留下她了,所以,吕晨觉得云袖出马,张方应该会上当。若实在不行,四个妮子轮番出场,总有一个会起到作用。
实际上。昨日吕展打听来的消息中。有一条是好色,这不是单纯的喜欢上妓馆,而是张方喜欢干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他喜欢强抢人…妻。对于这一条人神共愤的罪行。吕晨自然格外厌恶。于是便准备从这一条着手。拿下张方。
……
第五天,黑云压城,欲雨。
天色变了。张方白平还浑然不知,这几日吕晨所部的表现,已经让他们放下了防备。虽然来吕晨军营索要粮草兵械的时候,还是会带很多人马,但下午去东市玩乐的时候,却已经松懈了许多,只带着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