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液冲入了紧窒的肠壁。两人同时发出非理性状态下的音符……
浴缸无法进行大的动作,柳下溪生生地抽出火器,抱着腿软的清荷冲回床上,迫不急待地重新找回阵地,深入浅出……大床在猛烈地摇晃……。(柳下溪冲澡的浴室是主卧室带的洗卫间,连着卧室的)
情欲深处只见彩虹……
“我爱你,清荷。”
细汗结成颗粒,一滴又一滴。
“我,也,爱你……啊。。。。。。啊。。。。。”语不成调,语停,射了下溪满肚子的爱液,瘫软在他身上,眼角上还挂着泪珠哩。
柳下溪又急速地抽插了几十下,也射了出来,仰着头呼气。突然伸出舌头把他眼角的水珠给吸了。
好不一会儿,清荷恢复神智,红着脸蛋儿,就着枕头把额头的汗擦去……“柳大哥,抽出来吧。”
“等会儿……”柳下溪没动,手抚上了他的肩膀:“我想再来一次。”突然把清荷翻过身拨开他的大腿往上顶……
清荷想放声大哭……屁股要着火了,身体不象自己的了……今晚的柳大哥比平常更猛更持久,好累哦,他这样象无法翻身的乌龟……好象整个人要被顶飞了。
急速地抽动中,响起淫乱的扑噗扑噗抽插声……好难为情……
柳下溪终于抽出来,却把清荷再翻过身,抱着他猛地坐起来,捧着屁股又一阵狂烈的抽动。清荷双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背……身体在难受与快感中煎熬着……便一口咬上了情人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他的牙齿一软,突然松了,被插到那个敏感点,肠壁自动地收缩,柳下溪一脸沉醉,发出低吼声……终于再次射了。
“已经过了一小时,萝卜应该可以吃了,他们怎么还没下来?”姚风看着墙上的钟问黄随云。
黄随云嘿嘿怪笑:“你不知道酒色不分家的吗?”
“啊?你知道得挺多的嘛。”姚风领悟。
“没有哪个成年男人不懂这个。难不成你还没开荤?”
姚风嘴一撇:“我有情人了。”
“啊?”这可是头条新闻:“谁?学校里的?”
姚风眼一斜,卖弄关子:“秘……密……。”
黄随云把手臂搭在他肩上:“你我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男的?”
姚风推开他:“说出来你也不认识,社会老青年。”
“考古时认识的?”
“嗯。一只成精的狐狸,只上床不谈情。”
“忒没意思。”黄随云撇嘴:“没有爱情的欲望算什么,姚风啊,你怎么成年了智力反而退化了。身为男人如果连自己身体的欲望都掌控不了,会坏事的。”
“得了吧。我又不想跟你一样当和尚,你以为现今的社会有多少人注重情与欲的双重结合,多数人都是凑合着过。”
“别人怎么样管不着,自己得管好自己。”黄随云反驳道。
“你什么时候成了守身如玉的洁癖者?”姚风奇道。自从黄随云大病一场之后再也没听他说起男女情欲的事。
黄随云把头一仰:“心态成熟了吧。对了,你要跟他们谈什么?”
“噫?哦,你问这个啊。跟你说也没关系……”姚风坐直了身子,严肃道:“怎么说呢,我觉得考古队有问题。”
“什么问题?”
“具体什么事……这事明天再说吧,先睡觉去。希望柳哥能为我解惑。”
放在枕头旁的手提电话不依不侥地震动着。
柳下溪打开了床头灯,看了一眼清荷,他睡得很香甜。
他起床走到阳台上,这才接通电话。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老崔兴奋的声音:“柳队,猎物掉进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