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谁来开。
因为船身晃行不止,我没法站起身来,只能横着爬了过去,我想把船老板拉进船仓里,让他起来开船,船老板怎么也不肯挪动,脸上惊悚不以,面色惨白,毫无血色,我急着问你∶“你看到什么了,这水下面是什么东西。”
浑身发抖的船老板用手指着水下“河神显灵了,怕是要收了咱们这条船,逃不掉了。”
我用手绑着船绳,向后望去,只看到明子等人吐得一塌糊涂,都双手紧紧抱着船身,一点也不敢动弹,船身仿佛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强行挡住,河水非常湍急,我们的小船却没法开动起来,一直在原地打晃。
这种情况下船身承受的撞击力,更加剧烈,如此下去,这条船随时可能会翻,我想挪到船头看看这撞击小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想站起来却因为船身的晃动,全身都使不上力,用脚蹬了半天,如同踩在棉花丛里,硬是没有站起来。
加上甲板上全是水渍,非常湿滑,我强行挪动却使的其反,差点被摔进河里,我心里非常吃惊,看到面前有船绳,忽然想起以前那些从悬崖峭壁上往下掉的极限运动员,就学着他们的样子,用脚盘旋把绳子往身上盘了几道,借着那突然而来的撞击的力道,用双手往甲板上一蹭,由于惯性的存在,让我站了起来。
这时,船身被猛烈撞击了一下,船身一个打横,把紧紧抱住船身的小舅他们都摔了出来,被巨大的力量甩到甲板上,身下就是翻滚浑浊的河水,这一下把小舅他们的吓的不浅。
望着举尺之近的河水,都想着速度退回安全的地点,小舅几人正转头向里爬去,谁知道那船身又是猛的一震,又把几人甩了回来,好在这船还算结实,若是普通的木船,这船怕是一个回合就粉身碎骨,我们就要舍身喂鱼了。
我紧紧捆住船绳,顺手把小舅拉了起来,看到小舅一脸的狼狈样,活像个落汤鸡,全身都湿透了,都是赶忙问道,老舅刚才有没有看清楚水里头是什么东西?
小舅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破口大骂∶“抄他娘的,还真不太清楚,这水里太浑浊了,隐约中有青灰色的,比这船还大,我也不知道是个啥东西?,反正黑呼呼的一大堆。”
这时我们听到那年轻人说道∶“别傻呼呼的站在那里了,别管这水里头的东西,先找个开船的,要是再来几下,估计咱们都得玩完。”
我和小舅对视一眼,都说了声遭了,一看船老板还躺在甲板上瑟瑟发抖,就别指望他了,估计着被吓的不轻,于是小舅大声叫道∶“明子你他娘的,不是会开船吗?,快点进去把船开出去。”
叫了几声都不见明子回应,我们回头一望,明子已经口吐白沬,倒在甲板上,失去了知觉。
小舅气的皱起了眉头气得大骂∶“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下次我还带他出来,就让我被这水里的东西活吞了,”说完,就要亲自行动。
我立马拉住了他说道∶“老舅,他到底有没有把握,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小舅叹了一口气道∶“大侄子,都这个时候了,不会也得硬着上,总不能就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这大水要是涨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回道∶“咱们不是带枪了吗?管它是什么东西,先放它几枪。”
小舅被我一说才反应过来,咱们身上装备齐全,手炮,长刀,梭子枪都有好些家伙,于是他冲杨子吼道“抄家伙,干它娘的。”
杨子无赖的回道∶“邓爷,这枪都湿透了,没装防水膜,没油打不响,要是能用,我早拿出来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我们全身都湿透了,我看到那年轻人背上的黑刀,顿时对杨子大叫“把刀拿来,老子今天跟它卯上了,管它是啥玩意,砍了再说。”
杨子跟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