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尝试再多的吗?薄纱透明的,苏缎柔软的,薄如蝉翼好似无物的,烂漫黄色的,神秘黑色的,美惑粉红的,精致小小三角的,遮前不遮后的……”
听着谢傅的话,卢夜华只感觉他在给自己构建一个美丽梦幻色彩斑斓世界,竞充满向往,此时此刻就恨不得奔赴成衣店,试个够,买个够。
谢傅见她表情神往,凑近轻轻说道:“还有裙子里什么都不穿的。”
卢夜华只感觉身体突然冒出一把火,脸蛋烫烫的,嗔恼道:“我才没你想的那么下流,我乃出身名门的名阀小姐。”
谢傅哈的一笑:“正是你这高贵端庄的身份,谁能想到你裙子里竞是无着。”
卢夜华咬唇不应声,从来没有人竞用言语就掌控她的心跳。
“虽然裙内无着,穿着衣裙依然无损你的美丽优雅,雍容华贵气质,街上所有的男人都为你的风姿而倾倒。谁也不知道你裙衣内的秘密。”
卢夜华用力咬唇,齿印更深了。
“就怕一阵风突然吹来,荡漾裙摆,风钻裙而入,凉飕飕的,那就要害羞死了。”
卢夜华终于狠狠揍了谢傅一拳。
谢傅却哈哈大笑起来:“试问这么美妙的人生,你舍得去死吗?还有好多好多的新鲜事,你都没有尝试过,你就舍得这样死去吗?”
“我才不会尝试这么下流的事。”
“此言差矣,你是大才女,应该知道以前有裳无裤,诗经中有述:“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连男人都只着裳不穿裤。”
“更有道德家愤言:两条腿分立,成何体统?这是返璞归真哩。”
卢夜华没好气道:“你这张嘴啊,就是我光着走在大街上,也要被你说成理所当然。”
“这个不成。”
“为何不成?”
卢夜华还以为谢傅要说出一番大道理来,怎知谢傅却道:“你的美丽要是别人看光光,我定要妒忌难受死。”
卢夜华咯的一笑:“你会死啊,那我就偏偏要给……”
她一笑就风情万种,谢傅忍不住就将她搂住,正色道:“不成!”
卢夜华低首抿嘴一笑,心里甜甜的。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
谢傅像个浪诞公子轻轻刮着她的脸蛋,笑问:“尝过被人抛弃的滋味吗?”
卢夜华没有回答,只是高傲一笑,这不屑傲慢表情已经是她的答案了。
谢傅笑道:“被人抛弃,老惨了,天天以泪洗面,悲天呼地,呜呼哀哉,了无生趣恨不得一死了之。”
这不正是她的写照,却让谢傅说的云淡风轻,骤有感悟:你看它轻,它便轻,你看它重,它便重。
嘴上微笑:“说的这么真切,那你被人抛弃过吗?”
谢傅傲道:“本公子这么英俊潇洒,谁舍得抛弃我啊。”
卢夜华咯的一笑:“恬不知耻。”突然想到什么,心中柔荡:“也不知道是谁放声嚎啕,涕泗横流。”
“见笑了,本公子为人至情至性,时而有之。”
卢夜华柔情:“傅郎,爱你。”
谢傅将她依偎在自己胸膛:“你爱我,并非无耻,是因为你是有情有义的人,天置世间有阴阳、雌雄、男女,乃求两者相亲相爱,相互依存。人伦说你不可,却是人定,人定又怎么拗的过天定。”
“我望而却步,也并非我不爱你,而是我怕伤害其他人。以前我对那些罔顾伦理纲常的帝皇不屑一顾,困于其中之后,才知道他们不愧为一代雄主,敢为天下先,也知天顺天。”
“世间凡夫俗子都将爱看的太重,视为占有,得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