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朝他看去,他的嘴角挂着和熙的微笑,让人看了那么赏心悦目,只是剑眉不是微微皱起,显然是心疼他。
不管是师傅还是丈夫,都会这般心疼她,一瞬间两个形象重叠在一起,化作眼中这个真实生动的人。
情不自禁的在谢傅脸庞亲了一口,谢傅微微一讶之后,笑问:“把我当做师傅还是丈夫呢?”
端木慈道:“不管师傅还是丈夫,我都想亲。”
谢傅玩笑道:“你这算不算是三心二意,见异思迁。”只有释然不在乎才开得起这样的玩笑。
“是,我喜欢师傅,也喜欢傅,这脸是师傅的,这脸下面是傅的。”
“师傅只能亲脸,傅可以亲下面。”
本来是表明心迹的一句话,把谢傅撩起火来,差点忍不住,终究顾着她身子羸弱,强忍下来,专注为她擦干身体的血迹和污渍。
端木慈脸由红转极红,又由极红转清红。
倒是谢傅为她擦拭干净之后,盖上被子,一张白脸微微泛着红泽,忍着导致的。
端木慈见了竞笑着轻轻问:“你在想什么?”
谢傅逗笑道:“想徒儿你的身体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