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澹台鹤情说着突然噗嗤笑了起来。
这倒勾起顾仙庭的好奇心,她与鹤情姐姐什么都讲,就是那档事很少提及,更别说聊细节了,“鹤情姐姐,怎么?”
澹台鹤情止笑道:“你看大街上的男人看到漂亮女子,哪个不是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把裙衣都扒干净,好色是男人的本性。”
“虽说相公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你也别把他想的正经得像个仙人,他终究也还是个男人。”
顾仙庭嗯的一声,澹台鹤情这才继续道:“平时端庄矜持是礼节,到了榻上啊,就不能这般端庄矜持了,该勾着他时就勾着他,该魅惑他就魅惑他。”
说着低声对顾仙庭说了一句:“你不知道看他猴急的样子,就跟在耍猴一样,把他撩的神魂颠倒,他还不是任你拿捏。”
顾仙庭不禁脸红,“姐姐对付男人好像很有经验。”
澹台鹤情轻呀一声,也不禁有些羞涩,“姐姐没你说的有经验,我也为人妻子没多久,只不过用心去学一样东西,就没有学不好的,再者说了在榻上取悦丈夫,不也是做妻子的本分吗?”
顾仙庭若有所思,这会对于谢傅向澹台鹤情说她昨晚的羞样,倒不是很介意了。
“不是姐姐说你,你处处都好,就这点不好,他一早还来跟我说你昨晚太端庄了。”
端庄?顾仙庭愣了一下,她昨晚那般样子,现在回想起来都无地自容,觉得很廉耻。
澹台鹤情又道:“还问我有什么办法让你变掻。”
顾仙庭听了不禁一笑,心头怨云顿消,原来相公没跟澹台姐姐说,还说她端庄,这会倒觉得如鹤情姐姐所说一般,自己做的不够好。
澹台鹤情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办法啊。”
顾仙庭虽不应话,却也心领神会。
“不必搀了,你看恨不得凑过来跟你说话的样子,夫妻间有什么心事可不能藏着,得说开了。”
顾仙庭朝谢傅瞥去,正如鹤情姐姐所说一般,谢傅一副很想凑过来与她说话的样子,心中暗忖,倒是我的不是了。
澹台鹤情很识趣,又特地放慢脚步,谢傅立即就凑顾仙庭凑了上来,馋着个脸讨好道:“你们两个悄悄聊什么呢?”
顾仙庭澹澹道:“商量着晚上一起陪你哩。”
谢傅啊的一声,那表情老激动了。
顾仙庭见状扑哧一笑,心中暗忖,坏相公,把你给激动的。
谢傅见顾仙庭发笑,问道:“真的吗?”声音都不知不觉低了起来。
顾仙庭见他像个登徒子模样,不知为何心生戏弄,轻声道:“我和鹤情姐姐一起玩着你……的……”
大早上的,谢傅被顾仙庭撩的心都窜到嗓子眼,嘴上却正色说道:“不可不可,断不可如此荒唐。”
顾仙庭心中偷笑,坏相公,还装,你心里不知道多想呢。
谢傅突然话锋一转:“虽说荒唐,倒也可以试上一试,不如就今晚如何?”
顾仙庭脸一下子就红起来,玩笑归玩笑,若真办起来,相公对她时的羞样却落入澹台姐姐眼中,真不知道是什么情景。
想着突然腿软,轻呀一声。
谢傅连忙掺住,柔声道:“是不是昨晚折腾得太厉害了。”
顾仙庭见他关切样子,大胆开口:“晚上,我还要。”
几句话的空隙就到这绣楼,寂静的院落莫名给人一种紧张感。
来到阁楼前,澹台鹤情和顾仙庭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来。
谢傅在下边喊话:“初姐姐,我带我的妻子前来拜会。”
初月并无应答,阁楼顶的屋门却伊的一声打开,这三更半夜准能把人吓死。
谢傅嘱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