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长老伱不请自来,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我请你坐上座,也以礼奉上好茶,我倒要问一句大长老,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揣着清楚装迷糊,我今晚过来,一取玄女张凌萝性命,二将陈清澜这个叛徒押回地宗刑堂处罚。”
“哦,是为了这事啊,只不过她们两个现在是我秦楼的客人,大长老你要捉人,等她们出了秦楼再捉不迟。”
范伯常怒道:“若她们两个一辈子呆在秦楼,难道我要坐视她们逍遥自在。”
秦湘儿笑笑:“她们如果喜欢在我这里住一辈子,我也没有办法。”
范伯常知道魏无是特别护犊子,为了避免与魏无是正面冲撞,忍着一肚子鸟气与秦湘儿好好说话,没想到秦湘儿竞与她耍嘴皮子,冷道:“面子已经给你了,你不识好歹,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秦湘儿淡笑:“大长老,你意欲何为啊?”
范伯常沉声:“蓝冰寒、白莲花,你们去拿人!”
秦湘儿舌绽春雷,喝道:“我看谁敢在我秦楼放肆!”
秦湘儿毕竟是地宗小长老,何况背后还有一个魏无是撑腰,蓝冰水、白莲花和一众地宗弟子,竞无人敢动弹分毫。
范伯常也知道,除了自己谁也不敢对秦湘儿动手,对着坐着的秦湘儿一个抬头,一股浑厚的真气之劲就朝秦湘儿逼面而来。
已经踏入一品修为的秦湘儿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浑厚的真气之压,暗惊,大长老果然如传闻一般深不可测。
离的如此之近,真气已经将她笼罩,明知不敌,秦湘儿也只好拼着伤势未愈之躯,全力一搏。
双臂一扬,衣袖拂拂有如风眼,砰的一声,秦湘儿两只衣袖化为碎片,一双手臂露了出来,却红如融铁。
显然范伯常是手下留情,要不然在刚才交锋一击,秦湘儿的双臂已经没了。
秦湘儿喉咙一甜,再次受伤,嘴唇紧抿着,一口鲜血不肯喷出。
见此情景,蓝冰寒微微动容,轻轻朝气息平稳的范伯常看去,大长老武道修为果然深不可测,却不知道与魏无是相比,谁更胜一筹。
今晚,我自然不能让他将师妹带回邢堂,可要拦住他却是不能,想着,人就陷入深思……
白莲花见秦湘儿脸色变白,于心不忍,小长老也曾这般护过她,可她为地宗使者,为地宗效命,所能做的就只有不对小长老动手。
范伯常冷哼:“如果不是魏无是,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说着凛声:“还不立即拿人去!”
一众弟子见状,这才有所行动,却见秦湘儿飞身就落在门口,拦住所有人的去路:“我看谁敢在我这里拿人!”
秦湘儿受谢傅所托,必忠谢傅之事,其实她心里也清楚,拦不住范伯常,可她就是这个犟脾气,宁死不负所托。
范伯常大怒:“秦湘儿,是你自己找死!”
白莲花见大长老杀机毕露,表情一惊,还来得及开声,便听一清脆朗声传来:“慢着!”
便看见一人走进厅堂来,一身白衣男装几不染尘,容貌俊美无比,肌若冰雪。
不是张凌萝又是何人,当今天下有三个女人男装打扮,容貌风采尤压男人一头,张凌萝便是其中之一。
跟在张凌萝身后的陈清澜虽然一袭白色衣裙,高挑优雅的身段透着一股冰清玉致的知性诗美,风采却完全被张凌萝抢走,站在张凌萝身后像足一个公子的女侍。
一直表情冷淡的蓝冰寒看见陈清澜,双眼一睁,方才动容,师妹果真还活着!
死死的盯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容,只是陈清澜却表情冷漠,看都不看蓝冰寒一眼。
秦湘儿见到张凌萝出现,怒道:“谁让你出来的!”
对于张凌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