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此言差矣,药有很多种用法,可煎作药汤入口,可泡浸,可敷表,可热熏,也可嗅其味便起到药效入体的效果,所以……”
说着便将此物系戴在头上,闻人翎见状哎呀一声,伸手就要将锦裆夺回,此时都不敢告诉他真相了。
谢傅却躲了开去:“哈哈,现在后悔来不及了,是你自己要添这把火,这般嗅法,猛如龙虎。”
此时已经穿戴在头上,贴鼻深嗅一口,骤地却连连咳嗽起来:“哇,这生龙涎腥冽的气味好是生猛。”
闻人翎羞愤:“闭嘴!”
谢傅抬手:“稍安勿躁,我有一法可解,这生龙涎要制作成香料,需先晾干后磨成粉末,兑酒淡化,气味方不会那么腥冽。”
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榻,来到桌子前饮了一大口酒,然后嘴唇沾酒滋润着覆住口鼻的缎布,这边连续淡化十来次。
落在闻人翎眼里却好像就是在品尝她的锦……内心矛盾天人交战着,却迟迟开不了口,只听谢傅哇的一声:“成了!气味酿化散开了。”
“其味有独一无二的清甜,浓厚悠长透着沁人的凉意,时而馥郁华丽,时而婉转,或轻微药香,或深邃木香,直抵心底非常震撼。”
闻人翎喂的一声:“你这张嘴啊,真的能从地下扯到天上去。”
“翎姐,你不相信,你闻一闻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闻人翎见谢傅戴着她的锦裆,凑着脑袋过来就要亲她,忙伸手把他脑袋推开。
“翎姐,你信小弟一次。”
闻人翎见他死缠烂打,逼得没办法,脱口说道:“这是我的锦裆,你要我怎么信你。”
谢傅当初懵了,僵了,几息之后才反应过来,将穿戴在头上的东西拿了下来。
闻人翎见他窘样,花枝乱颤娇笑起来:“是不是很香,是不是很甜?时而馥郁华丽,时而婉转……咯咯,亏你说的出来。”
谢傅拿着锦裆,突然塞进闻人翎的嘴巴,闻人翎笑声顿止,忙将锦裆吐了出来,大怒道:“你干什么?”
谢傅笑道:“让你捉弄我。”
“谁捉弄你,是你自作聪明,故作卖弄!”
谢傅晃动着手中的锦裆,发出悦耳的银铃声:“就算我聪明一世,也绝对想不到会在小裤上缀着银铃,这是什么缘故?”
闻人翎也说不出来,她也是头一回穿着闻人牧场的传统服饰嫁人。
谢傅讪笑:“莫非是怕人偷走,一旦触摸发出铃声便知有贼。”
闻人翎怼道:“谁要偷这东西。”
“此物在中原可是梁上君子的最爱,真风流者必有妙赏,不爱金银不爱珍宝,独爱丽人那一抹寸衣。”
闻人翎唾弃:“变太!”
谢傅轻笑:“又或者是预防夜晚酣睡之时被人偷脱。”
闻人翎疑惑:“什么?”
谢傅解释:“这一碰,银铃就响,岂不立即惊醒过来。”
闻人翎苦笑不得:“好弟弟啊,翎姐真的是服了你。”
“那你说缀着银铃是什么用途?”
“不能是好看吗。”
“好看?藏在裙子里面给谁看。”
“你说给谁看?”
谢傅哦的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妙,实在是妙!巧,实在是巧!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草还在,鸟来人不惊。”
“虽然美画一副,远不及五音六律十三徽,谁家玉铃暗飞声。一荡流水一荡月,水月风生故人乘。此般有景有声。”
闻人翎脸红,心中暗忖,真当翎姐是悍妇一个,听不出你在拐弯抹角,嘴上问道:“真的有那么好?”
“好,非常好。”
“那我问你,我的和卓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