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整天都抬不起来。
为此他伤心了好几年,感觉端木慈是那么冷酷无情,不可亲近。
他做的过分吗?只不过是发乎本心。
此刻卓尔过分吗?好像也并不过分,当徒弟喜欢师傅,不正说明当师傅的做的好。
谢傅的默然给卓尔莫大的鼓励,手指尖顺着他的耳朵滑过脖根,此刻的心境就像在做一件擅长的事,那么的得心应手,那么的乐在其中。
直到手指无声的来到师傅的腰间,准备解开他的腰带,师傅的手却将她按住,阻止她继续下去。
卓尔心头一颤,立生怯生,想象中的责备声并没有传来,而是一如既往的默然。
她在做一件十分冒险的事情,这件事可能让她失去这段师傅关系,卓尔是无法失去师傅的,她会死的,为了掩饰心中的紧张忐忑,她笑着问道:“师傅,卓尔的衣服洗好了吗?”
正在回忆着与端木慈烂漫往事的谢傅回神应道:“洗好了,正晾晒在院子里。”
“那卓尔的锦裆好看吗?”
不知道为什么,谢傅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勾引,更多的是少女的顽劣心性,大概他当初也是如此这般故意去挑战作为师傅的端木慈,去激怒端木慈。
然后在端木慈不忍心狠揍他中,找到被宠爱着的踏实感。
而此刻自己应该道貌岸然的怒斥她吗?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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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即是,非即非,那确实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物品,上面精美的绣花,巧夺天工的造型就像一件艺术品,而它覆盖在一个美丽少女的身上,那么相得益彰。
“好看。”
卓尔心头一挡,望向门外,在院子里晾晒的一众衣物中找到那条锦裆,远远看去那上面精美的绣花就像一朵朵悬挂在枝头上的白兰花,在微风中摇曳着散发着淡淡的白兰香味。
不止好看,很美!
美的卓尔也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那……那是静静挂着还是穿的卓尔身上好看啊?”
谢傅脑海中立即山峦起伏,鲜花生动……
“我不知道。”他说谎了,所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其实他知道哪种情景更美。
卓尔循循诱导:“师傅,是不是穿在卓尔身上更好看啊?”
谢傅脸上不太自然,因为他动心了,有了将其占为己有的念头,这是他绝不允许的。
先前能与卓尔谈笑风生,是因为他心如止水,把卓尔看做一个徒弟,一个孩子。
而此刻她变成一个女人,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其风情能轻易撩动男人的心弦。
“如果没有什么其它的事,马上穿好衣服!”
说着抬手御气无形,放置屋门口的衣服就在手中。
而卓尔也明显感受到师傅的冷漠严肃,心头一慌,然后就发觉自己落在师傅腰间的手腕被捏的一阵疼痛。
谢傅正是想用端木慈对付他的手段来对付卓尔,好让卓尔退避三舍。
卓尔伤心说道;“师傅,卓尔就一点都不能让你心动吗?”
她真的好伤心,她不惜放下面子,放下骄傲,放下尊严,她已经付出全部的努力却换来无动于衷。
“你还知道是我徒弟,你要让为师背负禽兽之名吗?”现在也只好心里一套,嘴上一套。
卓尔声音一柔:“师傅,卓尔知道你是卓尔着想,你是为卓尔好。”
谢傅微笑:“知道就好。”如果方便的话,他此刻真想轻抚这个少女秀发,表达心中对她的喜爱。
“可师傅你错了?”
谢傅疑惑:“错在哪里?”
“你把卓尔当成一个普通女子,一个将来会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