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了。”
“那睡吧。”
算了,也算进展,谢傅满足的枕着芳香入睡。
……
隔日,谢傅边抽空将栽种的那些槿麻收割。
端木慈知道他又想做些什么东西,倒也没有多问,只是习惯的说了一句:“别忘了练功,我还管的住你。”
这话出口,忽又觉得不妥,哪有妻子管丈夫的。
心中想着,这白天我是你师傅,晚上是你妻子吧,倒也不算冲突。
谢傅将生麻线抽了出来,在山洞前晾晒大片,看来准备大干一场。
这天端木慈寻到了些野果,想拿来给谢傅吃。
说来自从自己栽种之后,这野果倒是极少吃了,他不是整天说老吃这些,正好给他换换口味,解解馋。
刚进山洞,却见谢傅赤白白一丝不挂,呀的叫了一声,惊慌的转身跑出山洞,啐道:“大白天的,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原来谢傅准备给端木慈做件衣裳,只是这麻线色泽单一,而且粗糙,于是谢傅从自己的内衣上抽出线,准备搭配使用,让成品更像一件女裳,心中想着端木慈褪下那道袍,穿上女裳定是更美的如同天仙。
这不,他正抽着线,端木慈就走进来了,而一般这个时候她都不会出现。
倒也是无心之喜。
谢傅故意笑道:“慈慈,你一惊一乍干什么?”
“我一惊一乍干什么!你没穿衣服!”
谢傅笑道:“你又不是没看见过。”
端木慈大恼:“谁看见过了!”
谢傅道:“上回在泉潭的时候,不是你帮我穿的衣服吗?”
端木慈唰的脸就红了,嘴上应道:“我全程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见。”
谢傅道:“这就奇怪了,你全程闭着眼睛,怎么知道衣服怎么穿。”
端木慈道:“我摸一下不就知道哪是手哪是脚。”
“哦,你摸一下。”
端木慈嗔怒:“你闭嘴!”
谢傅好声道:“慈慈,你别不好意思,你迟早都是要看的。”
端木慈嘴角咧了咧,是啊,迟早都是要看的。
这时谢傅的声音在身后近近飘来:“而且我也迟早要看你,择日不如撞日。”
端木慈讶道:“你穿好衣服了?”
“没呢。”
“没穿好衣服,你敢靠近我。”
“给你看的啊。”
“你别恶心我。”
谢傅顿时气道:“这算什么话,怎么就恶心你了。”
端木慈闻言倒是一笑:“我不看,野果给你。”
说完唰的一声,难为情的不见踪影。
谢傅大声喊道:“我准备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看啊?”
清音飘来:“不看。”
“一辈子都打算不看吗?”
这一次端木慈却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