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鹤情恬静一笑:“你不是马上要举行冠礼,我要亲手给你做件儒服。”
“让裁缝去做就好,何须劳你亲自动手。”
“就不!以后你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我都要亲自给你做。”
谢傅只感何德何能,竟能获得如此佳卿倾心,走到她的身后,半蹲下来,从背后拥抱着她,柔声道:“鹤情,你真好。”
澹台鹤情轻笑一声,“傅疼我,鹤情也疼你。”说着又道:“你的及冠大礼,我已经选定吉日,就这个月的二十,你安安心心就是,鹤情会帮你办的风风光光。”
谢傅将下巴抵她的纤肩上,嗅到她幽幽的发香,感受到她如云秀发的温柔气息。
澹台鹤情见谢傅不应声,问道:“在听吗?”
“嗯。”
“怎么像个小孩子那么缠人。”
谢傅突然就当她香雪般的脸颊亲了一口。
澹台鹤情咯咯一笑,透着几分俏皮道:“馋鬼。”
谢傅在她耳边说道:“那我可不能被你白冤枉了。”
竟贴着她的鬓发,开始耳鬓厮磨起来。
“傅,别这样,我在给你做衣衫呢。”
“不喜欢吗?”
这叫澹台鹤情如何回答啊,突然谢傅在她耳朵亲了一下,澹台鹤情娇躯一颤,手指尖就又被针刺中了,大恼道:“都怪你,你这个样子,叫我如何给你做衣衫。”
“那就占时不要做了。”
“不行!这件儒服我要赶在你及冠大礼前做好。”
谢傅倒是老实起来,对于男女之情来说,很多东西都是无师自通,他的亲昵只不过是自然而然就把心中的热枕表达出来。
“鹤情,问你件事。”
“你说。”
“奸银主母是什么罪名?”
澹台鹤情闻言美眸圆睁:“下流!”
“夫妻之间怎么有下流一说,那岂不是每个丈夫都是下流?”
“我还没嫁给你呢。”
“那现在嫁给我。”
“你……”澹台鹤情无言以对,最终化作一句:“傅啊,给鹤情一点面子好么,你知道我脸皮薄,怎么还如此戏弄我,哪个黄花闺女听了你话,受得了。”
爱人在怀,谢傅已经情难自己,柔声道:“鹤情,我很想你,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好么。”
澹台鹤情心头一震,竟也忘记害羞,结巴起来:“傅……我……”大概来的突然,毫无心理准备。
啊的一声。
澹台鹤情突然被谢傅从椅子上横抱起来,长裙垂下,十分不雅,偏偏她手上还拿着衣衫和针线。
谢傅道:“我听孔管家说这是你以为住的地方,带我去看你睡的香榻可好。”
澹台鹤情似乎知道谢傅意图,应道:“不好。”
自双亲去世之后,澹台鹤情为了主持大局,搬到主宅住下,如今又回到绣楼来,有待出阁的含义。
谢傅却抱着她朝楼梯方向走去。
澹台鹤情只感羞赧难堪,突然拿着针就朝谢傅手臂扎了下去。
谢傅吃痛,澹台鹤情趁机挣脱跑开,目眶不知为何一红:“你是不是把我当做轻浮随意的女子?”
谢傅一讶,“没有的事。”人就要朝她走去。
“站住!”
澹台鹤情声音竟透着几分凛然不可侵犯,谢傅立即硬生生止住脚步,杵在原地。
澹台鹤情见谢傅停下之后,柔情道:“傅郎,鹤情早就把自己当做是你的人,我心都给你,这身子也给你,又有何妨,只是希望在我们新婚之夜,鹤情能够完完整整,清清白白的将一切交给你,你能明白吗?”
谢傅看着她那双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