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衣少年摔到地上时候,已经在骂骂咧咧的,听到王婉之马夫的这句话,无疑火上浇油,吼着骂了出来:“娘的搓不类!你给老子下来,叩头认错!”
王婉之的马夫一愣,怼了一句:“明明是你们驶的太快,关我什么事?”
华丽马车的马夫也喊了一句:“知道你撞上谁了吗?这是刺史大人家的陆公子,还不下来叩头认错,要不然把你腿给打断了。”
马车内的燕语轻声道:“是陆大人家的公子。”
“呵……”王婉之轻笑一声。
王婉之的马夫也不甘示弱,喊道:“你又可知道你刚才撞到谁了吗?”
陆公子与他的马夫均是一愣,是自己刚才说的不够清楚,还是灰车马夫不识抬举。
“娘的搓不类,我陆武元还头一回遇到这么不知死活的,现在你给我叩头认错也没有用了,马车内的人也给我一并滚下来,一起给我叩头认错,也许我会放你一马。”
燕语轻笑道:“小姐,这陆公子想让我们给他叩头认错呢,他这腿是不是不想要了。”
王婉之道:“不用理他,让马夫掉转车头,我们走别的路。”
燕语不悦道:“小姐,那可要绕一圈呢。”
王婉之没有搭话,似已经做出决定。
“马夫,别理他,小姐让你掉转车头,走别的路。”
“好嘞。”灰车马夫下车牵马,打算掉转车头。
“想溜!门都没有!”
陆公子和他马夫见状,立即冲了过来,两人对着灰车马夫一顿拳打脚踢,发泄心中怒气。
王婉之听见外面动静,眉头皱的弯弯的,燕语道:“小姐,他们打人!小姐,要不我出去吧。”
王婉之却道:“忍一忍,水利工程还未完成,我还常要在街巷走动,被人认出我来,日后就多有不便了。”
燕语问道:“难道就任他这么白打?”
王婉之淡淡问:“断了他一条腿可以么?”
燕语倒是为难起来,“这个怕是让陆大人很难做。”
王婉之笑了笑,“就让他难做一回吧。”
陆公子发泄完怒气之后,看向马车,“娘的搓不类!还呆在车内,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已经吓坏了,给我滚出来!”说着就要上前揭车帘。
王婉之的马夫见状,情急之下喊了出来:“不得无礼!里面坐的是国士无双王小姐!”
陆公子一听国士无双四个字,猛地就把手给缩了回来,认认真真打量这普普通通的马车之后,笑道:“想唬我,王小姐尊贵无比,又怎么会坐这种破马车。”
车内的王无双听马夫道出自己身份,不喜反忧,淡淡道:“燕语,你露个脸吧,不要在此地纠缠太久。”
马夫紧张道:“真的!”
这时不少路人听见国士无双这四个字,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看,而原本因为两车争闹,已经有不少人围观,这闾门一下子被堵的水泄不通,议论纷纷起来。
“那位公子是谁,如此嚣张跋扈?”
“你不知道?他可是刺史陆大人家的二公子。”
“原来如此,难怪如此骁横。”
“遇到这种贵公子,该避就避,该忍就忍,怎么与他争执起来,我们平民百姓哪斗得过这种贵公子,一个手指头就能把我们捏死。”
“你刚才没听这灰色马车车夫说,车内坐的是国士无双王先生。”
“怎么可能?如果真是王先生,漫说是陆二公子,就是刺史陆大人也需礼让三分,岂还敢挡路闹事。”
“看看吧,这种事,我们没资格插手,只能看个热闹。”
陆公子再出伸出手去,想要揭帘,这一次车帘却主动揭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