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孔管家乐呵呵的看着这对欢喜冤家,他特别喜欢看公子跟小姐拌嘴,小姐也不再那么冷冰冰了,有个人配得上与她拌嘴了。
公子和小姐从相识到相爱,孔管家也是一路看过来的,他也希望自己能长寿一点,看他们两个拌嘴到老。
马车驶到码头,将几车货物搬上船上,为了减少路途颠簸,两人选择走水路,沿着京杭运河北上。
这也算两人第一次一起外出,沿途欣赏两岸风景,水路比陆路要慢,几天之后方才抵达扬州。
船在扬州山阳口岸靠岸。
澹台鹤情站在岸边,看着码头一派忙碌景象。
来往商船,忙着装卸货物的船工,运送货物的车马与夫役,混成一片。
开阔的出海口,加上绵长的码岸线,比起苏州的上山塘,可以停靠更加大型的船只。
与苏州相比,同样是水道陆道交通四通八达,比起苏州更有优势的是,货物可以这个码头贩卖到新罗、高丽、倭国去,甚至更远的地方。
看着看着,不禁喃喃道:“难怪霍端能成为江南首富,占此宝地,这天下的生意一半都被他给抢去。”
谢傅将货物从船上全搬到岸边,对他来说,没有所谓的重不重,就是东西太多太杂了,零零散散的,他也不知道鹤情都准备了什么礼物,为了避免弄坏了,小心翼翼却是来回走了十几趟。
见澹台鹤情一直盯着码头风景看,问道:“鹤情,看什么呢?”
澹台鹤情澹道:“没事,老毛病犯了。”
“你的毛病可多了,什么毛病?”
澹台鹤情嗔了他一眼:“赚钱,养你。”
谢傅呵呵笑道:“我记得这方面我可没占你太大便宜。”
澹台鹤情拈着谢傅衣衫,“谢公子,这一品苏绸是人人都穿的起的吗?还有我那张花榈床榻是人人都睡的起吗……”
谢傅打断:“好了好了,占你便宜,占了你天大便宜好了吧。”
澹台鹤情傲娇道:“你别说的不情不愿,我对你好应该的,你占我便宜也天经地义。”
突然发现谢傅把行李都搬上来,讶道:“你全给搬上来了?”
谢傅反问:“让你这养尊处优的小姐动手,可能吗?”
澹台鹤情无奈摇头,讥诮道:“当惯了下人,什么时候才学会当老爷。”
谢傅笑道:“摊上你,我本来就是奴才的命,在床上都要被你给骑着。”
“你!”
澹台鹤情脸一涨之后,罢袖道:“算了,懒得跟你拌嘴,看着。”
说着拿出一锭碎银来,优雅而高贵的稍稍起举手。
碎银虽然不大,在阳光下却闪闪发亮,在某些人眼中十分耀眼。
好些个等活干的汉子立即朝澹台鹤情这边望来,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朝澹台鹤情这边迅速靠近过来。
一边行着还一边警惕的互望左右。
第一个汉子跑了起来之后,其他人随即跟着奔跑起来。
谢傅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看见他们纠缠扭打起来。
分别有几帮人,其中两帮人最多,也争的最凶。
其他人见争不过,也就打消念头,只剩下这两帮人继续争着。
两帮人明明离澹台鹤情已经不远了,拉扯扭打之下,愣是无法接近澹台鹤情。
澹台鹤情脸露微笑,竟是感兴趣的看着,忽见谢傅表情怪异的看着她,澹澹说道:“请你看戏,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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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从小在府内不受待见,也是穷苦过来,富有同情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