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人,岂不定?」
赵煦啊,你要跟宠幸妃子时一样硬啊,不然兵役法别想面世了。
兵役之议只是一件小事,朝堂上真正掀起风浪的,还是绍述与废青苗法之争。
这是新旧两大阵营的正面对峙,朝堂上激烈争辩的程度日益剧增,渐渐白热化。
现在每天的朝会,朝臣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像即将上擂台的拳击手,就想一拳把对方k0。
朝会之后呢,朝臣们也没心思办差了,回家到处找书籍,引经据典寻找支持自己观点的论据。
但凡有圣贤说了一句什麽话,恰好符合自己的观点,立马被奉为圭桌,小心记载下来,明日拿到朝会上再战。
赵孝骞对此倒是欣然乐见,至少大家都在认认真真地讲道理,这就是好事,
比当初新旧之争时的乌烟瘴气要好很多。
不过还是那句话,赵孝骞不想掺和,他只想争取让新法的内容里多一项兵役法,这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使命。
政事堂不讨论兵役法的时候,赵孝骞仍是赋闲在家躺平。
家里有水灵灵的姜妙仙,想摆成啥姿势都羞答答地配合,岂不比面对朝堂那群老货强多了?
这天,王府来了客人。
下人禀报后,赵孝骞当即惊喜地起身迎出大门外。
客人姓种,名建中,也就是名垂青史的小种相公,种师道。
对种建中的主动拜访,老实说,赵孝骞颇为惊讶。
种建中是龙卫营的都指挥使,是带兵的武将,登门拜访赵孝骞委实有些犯忌讳。
出门便见种建中低调地站在耳房外,今日他只穿了一身黑色的便服,头戴一顶遮住半边面颊的毡帽,搞得像个鬼鬼票票的刺客。
见赵孝骞出门迎接,种建中见面便躬身行礼:「种某拜见郡侯。」
赵孝骞双手托住他的胳膊,笑道:「种将军莫折煞我了,快快免礼。」
「来,进门,咱们先喝一顿酒。」赵孝骞热情地邀请。
种建中迟疑了一下,低声道:「郡侯见谅,末将的身份不宜入王府,若郡侯愿移驾,末将寻一偏僻之地,与郡侯对饮如何?」
赵孝骞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迷之微笑:「原来种将军也好这一口儿·——」
「你好坏,我好喜欢!」
种建中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赵孝骞的笑容渐渐僵硬,自己一脸的笑,而对方却面无表情地盯着,搞得自己好像个傻子····—
上了马车,种建中指路,车夫穿街过巷,却越走越偏僻,
直到马车行至一条暗巷外才停下,种建中领着赵孝骞穿过巷子,进了一家低矮简陋,甚至略显破败的民居瓦房才停下。
赵孝骞愣然环视四周的环境,心中暗暗存疑。
莫非里面别有洞天,外面看起来破败,其实金玉其内,它本是个金碧辉煌的销金窟,里面各种衣着暴露的长腿美女,各种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各种骄奢淫逸酒池肉林,就等他这位浊世翻翻佳公子来消费··
然而,当种建中摘下毡帽,悠然地坐在院子里时,赵孝骞失望了。
所以,没有反转?
这特麽就是个简陋的院子?
不死心的赵孝骞推开种建中身后破败的房门,然后—-彻底绝望了。
是的,果真没有反转。
「咱们就在这里喝酒?」赵孝骞忍不住问道:「美丽的姑娘莫非还在路上?
种建中莫名其妙地道:「什麽美丽的姑娘?」
赵孝骞顿时满面萧瑟:「喝素的啊?」
种建中立马道:「有荤的!马上就来,有鱼有肉,郡侯当面,末将怎会小气赵孝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