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丰儆棠瞧了一眼。“洪小姐的律师还是相当坚持要六十五亿的赡养费,还有……她说洪小姐想在法院之外的场合见你一面。”
“要六十五亿,还要见我?”丰儆棠笑着摇摇头。“她真这么说?”他会怀疑,除了了解洪百蕙不是这样的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因素。
说来,他这桩婚姻的结合相当草率。
两年前,当他已届适婚年龄,在祖母的百般催促下,他点头答应,娶了祖母安排的女子为妻。
其实娶了谁,对他来说都一样。因为从出生起,他就注定卖给整个集团,集团的壮大对他来说,才是生活的重心、生命的重点,其余皆不重要。
“是的,洪小姐要邬律师传的话。”楚辅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丰儆棠,想由他的表情中瞧出点端倪,以判断该不该说出可颂想见他的要求。
丰儆棠仍旧维持着平静的表情。
“你有跟对方说过我的底线吗?”
说实在,若不是那日他的妻子闯进办公室来找他,他几乎已忘了有个妻子存在,也忘了她长得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