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孜枫从叶晨那里听说花雨的状况,花雨和尤珊分分合合、三天一吵、五天一架,经常是鼻青脸肿出现在视频里。刚开始,叶晨心里难过,看多了,见惯不怪,如果有一段时间没看见黑眼圈的花雨反而会感到奇怪。
张孜枫每次听说后总是有些郁闷“花雨这样的人还有继续交往的必要吗?瞧她身如浮萍,这一生都会居无定所,烦恼不断,你和她交往,只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为什么不远离她还自己一个清静?”
叶晨听到这话,最终痛定思痛,把花雨的QQ放进黑名单里,然后把系统换成拒绝被任何人加为好友。叶晨在心里说,我不要因为她影响到枫和我的心情,枫,我真的很在乎你!你是不是都感觉的到?
春节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张孜枫和叶晨相约在城东大道散步,聊着各自身边发生的趣事。
“我在想你哭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你应该不喜欢流眼泪吧?”叶晨忽然问了一句让张孜枫哭笑不得的话。
“每天开开心心的,我干嘛哭?自虐啊?”
“人家只是好奇嘛,自认识你以来,没看见过你忧郁的表情,即使你不笑,你的那对眼睛也像在笑。听谁说过,爱笑的女子一般运气都不会差。”
“小嘴巴真会说话。”张孜枫笑呵呵地拍拍叶晨的肩膀。
“我发现你对我有一种近乎疼爱的照顾,带一点点类似母性的感情。”叶晨说。
“母性的疼爱不好吗?”
“可我想要的是……”叶晨看了一眼张孜枫,想起当初的约定“朋友似的亲人”,便生生咽下后面的话。
张孜枫看看叶晨,忽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明天,我们要回老家过年,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我对你说过的,我先生的老家在江城市下面的一个乡镇。”
叶晨有些伤感,恋恋不舍地看着张孜枫,轻轻说了一句:“累的时候,用心感受我,我就在你的身边。”
张孜枫笑呵呵地拉起叶晨的手:“有你在,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
叶晨听到这话扑哧一笑:“你就逗吧,和你在一起,想伤感都伤感不起来。”
第二天,张孜枫一家三口一大早坐上了到江城的火车,幸好前一周就订好了火车座位票。春运是中国的一大特色,车厢里人挤人,如同沙丁鱼罐头般令人窒息。普罗大众忍受这样的磨难无非是为了享受春节那一天亲人的团聚。
当他们赶回老家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柯父柯母早已在家门口等着,望眼欲穿。妞妞欢呼着向二老奔去,柯父柯母争着抱起妞妞,把妞妞逗的咯咯直笑。
柯大伟的老家金乡镇是一个鱼米之乡。近几年,由于养殖业发展迅速,很多农田变成了鱼塘。柯大伟的父母是勤劳、纯朴的农民,当年,柯大伟的父亲在外面跑点小生意,柯母在家劳作,含辛茹苦把三个儿子抚养成人,至到个个成家立业。如今,两老在镇上盖了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开了一间杂货店,日子过的比较滋润。
柯父柯母有一个心病,三个媳妇生了三个丫头,在这个重男轻女思想特别严重的金乡镇,没有孙子,出门总感觉低人一等。说起来,有些奇怪,三个媳妇的姊妹兄弟生的全是儿子,一嫁到柯家,风水全变了。
柯大伟的大哥柯大国在家乡养鱼,每年辛辛苦苦养鱼赚的钱除了够一家三口生活,略有一点点结余。曾有人上门介绍外地鱼贩,收购价格比本地高,现货交易,但是得付一笔中介费。柯大国一听这话不愿意了,当即回绝。回到家对父母说,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凭什么给别人一点?
张孜枫知道这件事后,悄悄对柯大伟说:“大哥这样的理念,恐怕一辈子难赚大钱。”
柯大伟虽然也不赞同柯大国的作法,嘴上却袒护着大哥:“难道把钱送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