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失去信心之后,更不用说士兵了。张英脸上青筋时隐时现,有些紧张搓大手,虬須倒立,边喃喃道:“樊能援军怎么还没有来,正常情况下就应该到了?”两眉一皱,忽然惊中起来道:“莫非出现了什么意外?”心中大乱如麻,冷汗直流,自己的救命稻草啊。想起张浪手段,越想越有可能,心情极差,脸如土色,“难不成援军已半路被伏?”
边上一健将虽心里没底,不过还是安慰张英道:”将军不必担心,也许路上耽搁不定。”
张英忽然冷笑,两眼阴沉光芒一闪,有些怒道:“樊能早对某心存不满,定是想看张英好下场。”
众士兵齐怒,大骂樊能小人,不顾事情轻重,为报私仇,弃大敌不顾。
难为张英和他亲将了,其实樊能倒大大咧咧,和张英不快的事情,他早就望了一干两净,只不过自己领的一万士兵虽没有被伏,却行军到一半路途时候,忽然有士兵快马消息而来,言秣陵江面发现大批敌军,大约有三四万人左右,可能有更多。极有可能是张浪大队主力人马杀奔而来。刘繇下令樊能支援牛渚军队快快退回,先保秣陵。
起先刘繇苦思冥想,怎么会有如此多人马出现在秣陵江上,不是都攻打牛渚了?忽然脑里一闪,担心想道:难不成张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攻牛渚暗偷秣陵,攻打牛渚张英人马只是幌子,而正真用意却在秣陵大军援牛渚时,趁其空虚一袭得手?越想越有道理,思量再三后,还是老窝加小命要紧,急派人追回樊能和他士兵,等击退徐州攻打秣陵军队后,在夺回牛渚。况且张英熟读兵书,加上张浪主力在秣陵,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攻下。
其实江上不过是练荣带的一万士兵罢了,只是为了使牵制效果更好,能压住刘繇大军不能调走,徐庶用计大布疑兵阵,竹筏上多扎假草人,然后穿上军服,再派几个士兵掌浆,前面都是真货,后面大半是渗水,结果黑夜中,刘繇果然上当,急调回樊能兵队。
张浪已经上岸了,领着晏明和韩莒子等一班鹰卫,一同登上哨台楼榭,远远观战,鸟瞰牛渚。一阵腥味的海风迎面而来,众人发热的头脑随之清醒不少,沸腾的热血忽然安稳不少,骨子里的噪动也开始平息,只是闻着那刺鼻的血腥味,又有一股难言的兴奋泛起心头。
海风吹起赵雨和杨蓉额头的几绺刘海儿,倍感迷人。两人如花似玉的脸蛋,在边上燃烧着火把的照映下,红朴朴可爱动人,似要滴汁的水密桃般,水灵水灵。身上笨重的银白锁甲,非但没能遮掩婀娜多姿的曼妙曲线,反而衬托他们无限无光,巾帼气质,如两位女神战士。
张浪则相当沉着,坚毅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嘴角轻轻上扬,昂首挺胸,牛渚战事一滴不漏映在眼底。自己的士兵借着强大的实力,正一步一步蚕食对方。张英的防线一角已被突破,火光中,隐隐见一大将带头领兵冲杀到敌方心脏中心,左右横扫,端是强悍。相信不出一时辰,牛渚竟在展握。
一处破,处处破,张英军队防线开始崩溃,徐州军看到胜利的天平倾倒了过来,越战越勇。
主将张英终于绝望了,对秣陵援军不再抱一点期望和幻想。知道再不用多久,徐州军借着高昂的士气,强大的战斗力,牛渚易主已成定局。这才心有不甘的开始秘密准备撤离,退回秣陵。而守军经过竖苦奋战,苦苦挣扎,生死一线后,大军迷漫着秣陵援军退回的消息,这让本来还有点生机希望的士兵,一下强烈出现动摇,个个胜现悲色,厌战情绪开始滋生,形式急转而下,全线出现溃败。
太史慈陈武,典韦蒋钦周泰,领着极为高亢的士兵,开始进行收官一战。
太史慈立钢枪,在众多搏杀士兵,鱼贯穿棱,脸沉如冰,美鬓飘扬,大呼道:“投降不杀。”声音极为响辙,而外围结束战斗的士兵,正往内线冲,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