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把柄,那可是插上翅膀就能飞的。
“不是,大哥,我们家孩儿小,饭量大,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一个寡母哀求道,旁边还有个半大的孩童,碗里的粥跟清汤稀水似的。
“爱要不要,别给脸不要脸啊!”那长痣的衙役将那老女人一推,直接叫道:“下一位。”
“牛二爷,您也来分粥啊,来来来,把桶给您盛满!”
“小娘皮肉挺嫩的啊,是不是来见你情哥哥我了啊?”
这衙役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欺贫媚富、欺软怕硬,遇见富豪人家,甭管需不需要米粮,那都是填的满满实实的,而普通百姓,免不了奚落嘲讽一般,有姿色的,说不得还要调笑一番。
在场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没办法,肚皮子空荡荡的,谁说话能有底气啊;直到他把一个少年推翻在地,那少年因为之前排过队了。
“差爷,我妹妹还没饭吃呢!你行行好!”
“行行好?我行行你的好,谁行行我的好?王老大人在城墙上抗击教匪,你们这些无知小民,做出点牺牲算什么!”随即用粥勺狠狠的敲在了少年的脑袋上,那少年当即抱着头惨叫起来,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在那几个胥吏的叫嚣声中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人人眼中都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长痣衙役见那少年还在哀嚎,居然还来气了,上去就想拳打脚踢,还没打上几拳,拳头就被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握住,捏的他骨头都好像断了,迎面又是一拳,打的他眼冒金星。
“鼠吏误国!!”余振怒叱道。
“你、你敢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衙门的人!?现在这个时节,你就不怕被砍头吗?”
“你是衙门的人,他就不是了?新科的状元哎,话说你们不是自己人吗?”李道士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整了整对方的衣领,又回头不满的道:“读书人,斯文点!怎么能随便动手呢?”
那长痣衙役见那道人后面是一排的兵卒,又听他说状元什么的,晓得对方是大有来历的,动都不敢动,奸猾脸上满是惊恐。
“你是衙门的差役?”
“是,是的。”
“恭喜你,你明天不用来报道了。”
“大人,不、不是,是小人做错了——”
“哦!对了对了,都忘了问你爹是谁了?”道士拍了拍脑袋,歉意道。
衙役面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大人容禀,我爹是府衙的李典吏,他跟府尹大人的关系可好了。”
“嗯,”道士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你爹也失业了。”
“你——”对方又怕又怒,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对了,你爷爷是谁啊。”
“他、他早死了!”对方终于松了口气。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李五九。”
道士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原来是我们老李家的人,贫道等下跟下面的朋友打个招呼,让你家爷爷在阴间再玩个几年,别急着转世投胎了。”
“你到底是谁?!”衙役忍不住大叫道,虽然已经被吓的脚都软了。
“我是谁?”李道士吹了吹指甲,“贫道虽然不是个官儿,但受了老王的差遣,现在这江南的大小事,我说了算!”
“分粥啊,看着道爷干什么,怎么着,你们也想辞职创业?”
剩下的几个衙役顿时如梦初醒,手脚抖着,纷纷低头做事,服务体贴的跟淘宝客服似的,就差一口一个亲了。
而那些等粥的百姓纷纷发出叫好欢呼声,看着道士的目光满是小星星,就差喊青天大老爷了,真是的,怎么就没人喊呢?
“那个谁,把周老实给我叫来!”
不过片刻,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