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笑得甜蜜:“那辛苦你了。”
……
另一边,萧爱正向苏玉琢科普人物身份,她指着一对瞧着朴实又本分的老夫妻,说:“胸前别红花的两人看见没,喜姐的父母,他们也挺不容易的,要是我等哪个男人二十几年,估计我妈不是把我脑袋拧下来,就是把那男的脑袋拧下来。”
苏玉琢不禁想起景家二叔的模样来,典型的军中硬汉形象,刚毅正直,有女人愿意守他并不稀奇,但一等二十几年,也实属难得。
“哎,万一景二叔以前那老相好忽然出现在婚礼上,你猜景二叔是选喜姐,还是老相好?”萧爱闲得慌,脑子忽然冒出狗血情节。
苏玉琢没理她的无聊假设。
没过多久,新娘和新郎乘车到了楼下。
萧爱拉着苏玉琢往外面冲,“听说景二叔穿军装结婚,快去看看什么样。”
“一会儿婚礼难道看不着?”苏玉琢没什么兴致。
“先睹为快懂不懂?”萧爱拉着苏玉琢站在过道上,景逸一路抱着新娘而来,伴娘跟在两侧撒花瓣,甜蜜又浪漫,周遭的人阵阵欢呼,萧砚瞧见这一幕,也是尖着嗓子叫唤。
苏玉琢目光落在穿军装的景逸身上,挺拔脖子,神气威风的脸孔,双肩宽阔而有棱角,与上次见面的模样气质比,变化很大。
她有些怔忪,目不转睛盯着景逸,直到他从自己面前经过,然后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远处一间更衣室。
“刚才还不想看,现在又看直眼了?”萧爱靠在苏玉琢身上:“景二叔帅呆了有没有?搞得我都想找个军人当男朋友了。”
苏玉琢转身走开。
萧爱忽然失去依仗,差点摔倒,有些不满地从苏玉琢背影喊:“有没有爱心啊?我差点摔倒!”
“怎么了?”宋羡鱼走过来。
“大概是被景二叔的盛世美颜震惊到了吧。”萧爱胡口乱说,嘴巴撅得老高:“神经兮兮的。”
……
苏玉琢离开了人群。
直到附近没人,她从包里翻出钱包,又从钱包的夹缝抽出那张许久没看的泛黄照片。
照片上的五官已经磨损到几乎看不清,但是人性轮廓勉强可辨认,身上的军装也还算清晰,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苏玉琢越觉得像极了景逸。
会是他吗?
“爸……”苏玉琢把电话打给父亲,“你有没有见过……有没有见过那个人?”
“谁?”苏父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玉琢说:“我今天参加一个人婚礼,他穿军装的样子,好像照片里的人,可是我不敢确定,听人说他为了一个女人二十多年没有娶妻,我……我不确定……”
苏父沉默许久。
才开口:“见是见过,只是过去这么多年,就算再遇着,我也不一定认出来,如果你想确认,你可以问问他,认不认识席简。”
苏玉琢只觉内心有道雷炸响。
席简……
景逸也曾问她,认不认识叫席简的人。
耳边,苏父还在说话:“可是二丫头,当年你妈妈吃了你生父家好大的亏,我怕你也……”
苏玉琢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轻轻打断:“爸……妈不是……不是姓苏么?”
“你妈是怕你生父的家人找上门,伤害她的孩子,所以换了姓名,这么多年也不敢告诉你们姐妹……”
苏父没说完,苏玉琢缓缓将手机从耳边拿开。
原来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
苏玉琢忽然泪流满面,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伤心,她紧紧攥着照片,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地疼。
从上一本跟过来的小可爱们,抱歉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