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起来披衣服推了秦琼说:“二哥,不要,二哥!”
秦琼却一把扑了她在身下,笑望着她,那目光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欲望和疼惜,但被那丝无奈苦苦的拉住。
“二哥,起来吧,天亮了。”紫嫣的话音未落,咣当一声房门被撞开,梦姑扶着怒气冲冲的秦老夫人立在眼前。
梦姑“哎呀”一声惊叫,羞愧地扭头回避。紫嫣惊愕得赤红了双颊,忙用衣衫遮住了前胸。更是尴尬的是秦二哥,近乎赤裸的身子无从去遮掩,跪地叩头羞愧地喊了声:“母亲,儿子混账了。”
秦母气得抡起棍子就一顿乱打,嘴里骂着:“狗男女!不要脸的孽障!”
紫嫣羞得恨不得夺路而逃,但情急中她忽然想,如果二哥真被秦老夫人打出个好歹,即便是下不得床榻,怕也不就会去冒险替那些兄弟赴死。
人总是自私的,她没有二哥这份博大的胸怀,她一定要保住生命中这个属于她的男人。
紫嫣忽然一声痛哭,失声地哭嚷:“二哥,你害死子颜了,子颜没脸活了!”
衣服一蒙头就向灶台上撞去,惊得秦琼一把抱住她的腰,因为都是衣不遮体,样子十分的尴尬,秦老夫人羞得赤红了面颊跺脚指了二人骂不出声。紫嫣挣扎了要寻死,秦琼哭求母亲说:“娘,不怪子颜。是儿子昨夜灌多了马尿,强迫了子颜妹妹。她抵挡不住儿子的力气,幸好娘进来了。”
秦琼想解释说,他没有将紫嫣破身,但是紫嫣却又痛哭失声,抱了膝蹲缩在墙角哭着:“我是无颜于世了!”
秦老夫人吩咐二人穿好衣服到正房去,蹒跚着拄了拐杖离去。
紫嫣止住悲声时,秦琼握了她的手腕说:“你放心,所有的罪责都推在我一人身上。子颜,我不会负你,让你受苦受累。”
秦琼夺过紫嫣手中的抹胸,在鼻边嗅嗅,带了紫嫣的体香,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和衣起身向前面走去。
秦老夫人让秦琼跪在父亲和祖父的灵位前思过,喊了哭泣的紫嫣到厢房问:“真是他强迫你的?”
紫嫣呜咽着点点头,心惊肉跳的不敢看秦母犀利的目光,低声啜泣:“昨夜二哥回来,喊我为他温酒,他喝得太多了,酒后乱了性。”
“是他叩你的房门喊醒你的?”秦母追问。
紫嫣不置可否的哭了接着说:“我劝他少喝,他不肯,后来说要去灶间看看有没有酒,拉了我过去。”
紫嫣只剩了悲泣,梦姑却是又嫉妒又恨,撇了嘴追问:“你为什么不喊?还是你心里想,还埋怨二哥喝多了酒,为什么他说你就听,由了他喝得烂醉如泥做出这等丢脸的丑事?”
“子颜不敢喊,怕惊动了左邻右舍坏了二哥的一世英名。紫嫣只想摆脱二哥,可是他喝得太多了。”
“逆子,就这几日的功夫他都等不及,打脊的畜生!”
秦夫人骂了一阵又低声问紫嫣:“你同他,你们可是……他,他可曾把你……”秦夫人愧得不知如何去问,紫嫣更是哭了跪地磕头道:“求舅母做主,否则子颜真的无颜于世了。二哥他,他已经,他……”
“他和你水*融了?”秦夫人终于逼问,自己老脸臊得绯红。
梦姑紧张地盯视下,紫嫣点点头,头都要扎到双腿间,再也抬不起头,只剩呜咽啜泣。
秦老夫人怒不可遏,提了拐杖蹒跚踉跄地奔去堂屋,迎面二虎和柳州臣正在门口叩门喊:“二哥可是在家里?”
紫嫣不敢做声,梦姑迎了出去,秦老夫人应付了几句,秦琼从堂屋出了若无其事地对柳州臣耳边叮嘱了几句,对他说:“唐璧将军那边的消息,官府要在后天截杀这些绿林兄弟,大家今日一早快快散去,等待消息吧。嘱咐柴公子和罗成也速速离开。快些!”
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