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尝过肉味倒还罢了,现在尝过了再想让她回到当初就难了。
前几天都是跟母亲季淑兰一块睡的,已经忍的很辛苦了。
如今沈易在侧却吃不到真不如杀了她来的好些。
沈易看她委屈的样子心中好笑,遂伸出手在她隐蔽的位置的捏了一下,果不其然换来了一声惊叫。
“你看看你,稍微碰你一下就成这样了,让我怎么放心?”
“这里隔音不太好,咱俩有点什么,明天咱妈不把我耳朵揪烂,你不怕丢人啊.....”
符南栀靠在沈易边上,两手两腿像八爪鱼似的把他裹的紧紧的,还不住的磨蹭。
嘴里也不断干咽口水,哼哼唧唧的,
“我不管,丢人就丢人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是不可能放弃的。”
随后她就伸手去解沈易睡裤的绳子头,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没事哒,我保证不出声行了吧,你轻点呗。”
沈易哭笑不得,这种事在兴头上哪有什么轻点慢点的说法,他可不信符南栀的鬼话。
想是这么想,可随后低头俯视盛景呼吸一窒,心脏咚咚咚的加速跳动。
原来不知何时符南栀已经将裙摆撩到了前襟,来到了脖颈的位置。
只能说她早有预谋,内里空无一物。
借着朦胧的月色,映衬出一片白茫茫的光。
沈易虽心有顾虑但也不是圣人,见此情此景哪里还忍得住。
符南栀绣眉微蹙,紧咬下唇,忍了再忍,可还是会有一点压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逃出来。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与如今的沈易比起来,符南栀的战斗力自然是弱鸡中的弱鸡。
尽管她人菜瘾大,但也架不住沈易的连番攻势。
不知过了多久,符南栀整个人像水里捞起来似的,瘫在那一动不动。
除了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急促,整个人仰躺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易怜惜的为她擦去额头的汗珠,没好气道:
“还逞不逞能了?”
话是这么说,他觉得符南栀还是挺能忍的,全程都没哼出过太大的声音,想来应是没听见的。
这边符南栀虽然累的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可还是用倔强的眼神望着沈易,似乎还在说有本事来呀。
沈易被她给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道:
“女色魔还不伏法....”
符南栀皱了皱鼻子,犹自不服输的还想张嘴咬沈易的手,被他给躲开了。
摇了摇头,沈易将不能动弹的符南栀浑身收拾干净,穿好衣服把她重新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中途她精力不济已经悄然睡着了。
沈易把她放下后就没再管她,回头收拾自己床上这堆烂摊子。
还好他精神充足,剧烈运动过后状态也十分良好,才能经得住轮番折腾。
等他消除了全部作案痕迹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接近三点钟了,沈易怀着舒畅的心情进入梦乡。
第二天,日上三竿。
符南栀自梦中醒来,零星的阳光从窗帘里渗出几滴洒在床单上。
她嘤嘤嘤的伸了个懒腰,只觉身心通透,舒适无比。
伸手在枕头四处划拉着手机,摸到打开一看眼睛瞪的溜圆。
“坏了!”
手机上赫然显示着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不知不觉她居然睡到了这个时候,起的太晚了。
“笨蛋老公怎么也不叫我啊?”
符南栀急急吼吼的爬起来,一边冲进卫生间洗漱一边埋怨着沈易。
来沈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