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月娥摇摇头,咬着唇,不出声。敬安嘴角一挑,上前几步,月娥步步后退,退到墙角去,外面风更急,将帘子吹得向内而来,好似一片乌云,顷刻挡住了月娥视线。
敬安上前,伸手捏住她脸。月娥转头看他,本能地叫道:“谢敬安。”敬安微笑,说道:“你还记得我名字?”
月娥心头发苦,哽咽颤抖,说道:“谢侯爷,你怎地会在这里?”
敬安哈哈大笑,而后说道:“你说呢?”月娥说道:“侯爷……”敬安手上用力,笑已经变作狞笑,说道:“扮作男人样子,倒也别有一番趣味。姚月娘,你够聪明,可惜本侯比你更聪明。”
月娥吃痛,说道:“侯爷,你想做什么,我已经离得你够远了!”敬安说道:“是么?可惜还不够!”微微低头,亲了上去。
月娥吃惊,用力捶打敬安身子,敬安只是不理,动作狂暴,唇齿相交,好像是战场交锋,而他势若破竹,不可阻挡。
他对待她,就仿佛刚才那一碟子烧梅,他狼吞虎咽,迫不及待,饿得狠了,好似饿了……千年。
外面是风呼啸声响,月娥只听到自己剧烈心跳跟他野兽般喘息,身子却好像要被他碾碎,不属于自己,敬安好似要将她生生撕碎,又或者将她这样一口一口咬碎吃掉,月娥甚至能感觉到嘴唇被他弄破了,一股腥甜气息,微弱弥漫。
不知过了多久,敬安才离开,月娥窒息,弯腰大口大口呼气,敬安居高临下看着她动作,伸手将她头上戴着帽子摘了,向着旁边扔下。
因着要戴帽子方便,月娥里头便只扎了一个发辫,将头发都窝在帽子里,此刻长发如瀑,倾泻而出,不由一惊。
敬安盯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搂住她腰,轻而易举将人带起来,向内便去,一边说道:“倘若这里亦有一张床,倒是天作之合。”
月娥被他抱着,双脚悬空,急忙叫道:“侯爷,侯爷!放我下来!”敬安将门一脚踢开,望着面前里屋,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这里屋子比先前在紫云县要宽敞多,果然是有一个炕在内,被褥齐全。
月娥心惊肉跳,拼命挣扎,敬安将门踢上,抱着她到了床边,二话不说将人压在身下,低头便亲。月娥唇被咬住,又是一阵刺痛,却只能呜咽发声。敬安略松了她,却在她耳边轻轻又咬了咬,低低说道:“你逃啊,任凭你再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本事找你回来,姚月娘,如今你再逃啊!——你玩多大,本侯都陪你!”
又恨又恼,他声音凄厉愤怒,一边动手,在月娥腰间用力一扯,将她腰带扯断,将厚厚外套敞开,里头就才露出曼妙身段来,敬安手从上到下,缓慢抚摸而过,说道:“这个法子很好,别男人都看不到,嗯,我很喜欢。”又在她领间撕扯一番,低头便亲上去。
月娥挣扎大叫,敬安仍旧用旧法子,将她双手缚住了,一手按着她腰,他单手就几乎就能将她腰压在炕上,月娥嘶哑说道:“侯爷,你别叫我再恨你了,索性大家天南海北,做互不相识,岂不是好,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你非得逼着我无路可逃么!”声嘶力竭。
敬安说道:“谁许你这样,谁许你天南海北,谁许你互不相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难道你全忘了?本侯却没有忘,你答应留下,你答应在我身边!如今你说我逼你无路可逃?!你这……”他咬牙切齿,牙咬了几番,望着月娥,却忽地又压下火儿,笑起来,只说道:“不过你放心,从此之后,你哪里也去不得,你只会留在我身边,姚月娘,不信话,你便再试试看,本侯若是再叫你逃一次,本侯再也不寻你了,——看到了么?”
他将腰间唐刀解下,握在手中,镇定说道:“本侯倘若再失了你,直接就拿这刀,——自刎了事!”
月娥怔怔看着,此刻反而镇静下来,望着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