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说什么好。
【木叶】:我真是乌鸦嘴,都怪我当时说咱们仨说不定还会在淮礼一中碰面,太乌鸦嘴了……
许思麦笑,仿佛能看见屏幕前嘟嘟囔囔暗自懊恼的江雨帆。
当初她也是找借口说自己近视没想到后来成真了,说不定她真带有这个体质,哈哈哈哈哈。
江雨帆又追问道:
【木叶】:她状态怎么样啊?还正常吗?
【清醒】:哭得喘不上来气,然后跟我道歉什么的。
【木叶】:你原谅她了?
【清醒】:那不然呢?我得多冷漠啊看着她哭?
【木叶】:哦,那也是。
【清醒】:你有时间也去安慰安慰她,毕竟她跟她爷爷很亲的,一时肯定难以接受。
【木叶】:我也想啊,字都打好了就是摁不下去手发送,我真的觉得太尴尬了。
曾经无话不谈,现在发条消息都觉得疏远。
许思麦深有体会,只有自己想明白了,才能软下来态度迈出那一步。
【清醒】:没事,你不说也没关系。
许思麦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那端迟迟没再回信。
许思麦百无聊赖地翻着桌上的几本名着,突然想起来吴世越临走时给她的那个信封。
里面是什么呢?
他说她会喜欢的。
许思麦赶紧趿拉着拖鞋跑去门后的挂钩上把帆布包取了下来,然后从里面把信封掏了出来。
许思麦既期待又纳闷地撕开了信封一端,掏出来的东西,却瞬间令她耳颈蒸腾,脸颊灼热。
那是一张相片。
照片里的她半伏课桌,林闯虽是站着,身子却自然地向她倾斜,少年满目温柔女孩儿却面带吃惊,日落黄昏,人群拥挤——只有我看向你,目不转睛。
她把秘密偷偷藏在无数个细碎明朗的瞬间里,悄悄把时光润色成喜欢的模样。
虽被窥见一角,但却是少年隐秘心动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