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却仿佛一团烈火,灼热了秋茉的双颊,“将军,你……”
“不要叫我将军,在你的面前,我不是什么将军。”耿延锋手上用力,把秋茉带入自己的怀中,伸出手臂紧紧地拥抱住她,声音虽然冷漠,但说出来的话却叫秋茉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你不是将军,又是什么?”秋茉的脸靠在他的胸膛,只听到里面咚咚之声如擂鼓一般,身子被他紧紧地箍着,一丝力气也没有,连说出来的话也几不可闻。
“我是什么?我不是你的夫婿吗?”耿延锋轻笑,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久违的柔和,低下头,轻吻一下她的云髻,“我是你的夫婿,你是我的妻子。若不是你王兄一直阻拦,我们的婚事在年前就办了。”
“母妃想多留我两日,怪不得王兄。”秋茉羞涩的低头,却把自己的脸往他怀中埋得更深。
“等我回来,我们就成婚。”耿延锋的口气不容置疑,仿佛就是说一件家常事一般。
“那要等皇上的圣旨啊。”秋茉恢复了一丝理智,便要从耿延锋的怀里挣脱出来。
“皇上还不是等我去请旨?”耿延锋低下头,手上的力道一松,却低下头去,吻向秋茉的耳边。
温热的接触便如风驰电掣一般,秋茉身上一软,便跌进耿延锋的怀里。
因凝瑞轩里笼着地炕,屋子里极暖,所以秋茉原本只穿着小袖掩衿银鼠短袄。因出来的急,外边的斗篷也没披,此时耿延锋拥着她,只觉纤腰不盈一握,软玉幽香袭人,熏暖欲醉,心中怜惜之情便入潮水上涌,此刻也顾不得许多,手上用力,把她向上抱起,便俯首吻住她的眼睛,轻轻点点,直到吻住她的樱唇,方由轻吻变成啃噬。
秋茉只觉得唇上一疼,忍不住轻呼了一下,便给耿延锋可乘之机,他的舌尖便滑进她的口中,竭力的攫取她的芳泽。
北风尖啸,一边的水杉树随风摆动,树尖扑簌簌的响着,便有些许残雪飞下,零星几点落尽秋茉的脖颈之中,瞬间融化,直觉微凉一点。便更忍不住娇吟声声。只把耿延锋撩拨的欲火熊熊。
“今晚我不走了。”喘息着放开她,但又终究不舍。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
“说什么醉话?明早不是要出京?快回去吧。”秋茉羞急,只觉全身脱力,昏昏沉沉。
“去你房里。”耿延锋原就是行伍出身的汉子,在南方乡野,很多小伙子从军之前,都会跟心爱的姑娘相会,这些诗书礼仪,却是计较的不多。此时初尝情事甜蜜,又如何能放开怀中佳人?
“别胡闹,这儿是王府。不是乡野村间。”秋茉原是随口说的,不过是想着耿延锋快些离去。
但这句话确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浇灭了耿延锋的心头之火。
“是……你说的很对。”耿延锋慢慢的放开手臂。秋茉便觉得他身上却渐渐冷了,手臂一分一分的松开,慢慢的松开,那指尖却失了热力似的,冰冷僵硬的划过自己的手指,终于放开她,转身离开。
“你——”秋茉置身冷风中,如一朵秋风中的小花一般,瑟瑟缩缩,望着耿延锋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心头泛起一抹苦涩。
蝶语轻歌 第35章 春雪消融新梅绽
夜凉如水,天上一轮圆月,衬着薄薄几缕淡云,那月色光寒,照在地上如水轻泻。冰蓝的天空中稀稀落落的闪着几颗星星,却让这冬夜更加寒冷。静雅堂的正厅里,青花瓷鱼缸里有一朵睡莲打了花苞,映着门口的月光,颇有几分亭亭玉立的感觉。如今春节刚过,睡莲便供出了花苞,无非是这静雅堂里笼着地炕,屋子里温暖如春的缘故。
黛玉睡不着,轻轻地翻身,看看身边已经熟睡的水溶。想着他明日便要奔赴西疆,平定叛乱。心中便不是滋味。
所谓叛乱,可大可小,上次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