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葛期礼看见彤飒瞪目咬牙的样子,诧异地退后一步,颤颤地说道:“安德鲁大王把她召过去了,现在在乾殿,所以才叫我来看护这孩子。喂,彤飒,你怎么了?”
彤飒没有逃离,反而一把抱起宁亚穗,把她头顶的瓷杯推翻在地,打碎了。宁亚穗哭着喊道:“彤飒妈妈,不要不要抱得这么紧,好痛。”
葛期礼追过去,从彤飒手里夺走宁亚穗,不满地劝道:“你是妒忌花日芙吧,就是你和她有过节,也不应该向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发难吧。彤飒,你清醒点,不要伤了你可爱的女儿。”
前面的争夺,配合这几句不温不火的话,葛期礼物总算使彤飒稍稍冷静。她道:“花日芙都不知教亚穗些什么,净是和灵界无关的传说。葛期礼,不是我头脑发昏,如果宁亚穗继续学其他世界的东西,你可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亚穗一生都会活在灵界,知道其他世界的事对她没有好处。”
葛期礼一想:“彤飒,你虽然说对了这里的情况,可是忽略了安德鲁大王的举动。”他边走边安慰宁亚穗,末了,想清楚了,才对身边人道:“彤飒,花日芙是安德鲁大王的人,而安德鲁大王说过要娶亚穗,你也知道,安德鲁大王不完全是灵界的大王,他的妻子也会跟随他到别的地方去,花日芙这么做没有错。”彤飒瞪大双目,似乎不能相信葛期礼物的话。葛期礼重复一遍,补充道:“你那天好像因为太紧张而没听清楚大王的话,这不怪你,宁百清也这么问过我,总执行官也明明白白地写在纸上,让他看清楚,你完全可以向百清讨过来看看。”
彤飒一下子惊呆了:“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但至少我不想再见到花日芙。”说罢,她先一步到达宁亚穗的房间,让宁亚穗坐在身边,说起别的话题。这段期间,她不断地想:“花日芙身为亚穗的老师,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这没什么可说的;只可惜我工作量不少,不可能天天来探望,如此下去亚穗一定会忘记自己的。”想到这里,彤飒掏出细心包裹好的手镯,交到宁亚穗手中,道:“妈妈工作的地方不能带太多东西,亚穗能帮我保管这个吗?”幼小的孩子哪能明白那么多,爽快地答应了。花日芙不久便知道此事,却不作干涉。
妒忌?刚开始彤飒是因繁浩而妒嫉花日芙,如今却是因为宁亚穗的教育问题。当彤飒知道花日芙每隔一天都会去见安德鲁大王,她就趁此机会去找宁亚穗,取代葛期礼的工作。但这并非全部取代,葛期礼也受了总执行官璀炯轩的命令,负责对宁亚穗的监视和看护。无论如何,彤飒已经失去对宁亚穗的监管权,因为有关她的一切日常生活,衣服、食物、日常用品等等,都是由花日芙一手包办,彤飒完全沾不到边:这一点才是让彤飒感到妒忌和绝望的理由。在彤飒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之前,宁亚穗对彤飒的态度已不再是母亲般的亲密,她的情感已经转移到花日芙身上。
如今,宁百清也逐渐减少探望女儿的次数,这并非是心情问题,宁百清进入了璀炯轩的视线里,使他成为了璀炯轩一个近身抄写员;这是光荣,连葛期礼也不时表示宁百清运气太好了。不过宁百清没有因此高兴,他失去出去人间的机会,永远处于总执行官璀炯轩的监视下。去探望宁亚穗的还有繁浩和彤飒,彤飒和葛期礼不用说,前者是自愿隔天探望,后者则是受了命令,不得不去。至于繁浩,最初是几天去一趟,后来是过了十天才去,再后来,就在宁亚穗也快记不起他的样子的时候,繁浩才来看一看就转身走了。宁亚穗经常问彤飒关于医务组里的事情,彤飒也乐于回答,甚至把自己学到的医疗知识都教给了宁亚穗――对一个刚开始学习知识的孩子来说,那是多么艰深的知识。
花日芙每到遇到这种时候,总是借口离开,说是为了避免搅乱宁亚穗的专心,其实她听到了关于彤飒对自己不满的言辞,为了避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