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好奇怪,突然使他記得他是個容易緊張的人。他把筆拿起來,又放下。這個季節不該冷的,外面還灑滿八月中的驕陽呢。
威則爾回來說:&ldo;老西伯知道怎麼回事兒,長官。他說戰爭剛開始時,他在波爾多的一艘美國戰艦上曾見過這種旗。他說那時他還是個孩子,但據他講因為那旗很美,他不自覺地就把它記住了。&rdo;
&ldo;那是什麼國家呢?&rdo;
&ldo;美利堅,長官。我自己從未聽過這名字。&rdo;
&ldo;美利堅?&rdo;中尉站起身,在屋裡又轉了一圈說:&ldo;他指的是美利堅合眾國。我想起來了,我曾在拉格比研究過羅伯特&iddot;伊&iddot;李的戰術,當時,他正與那個國家交戰。美利堅合眾國‐‐就是那個研製出原子彈的國家……&rdo;
他坐在桌子旁,讓威則爾退下,然後,獨自呆在那古老,鬱悶的王室里,他要極力想清楚這件事情,奇怪的是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來,他腦海里淨是些理不清的矛盾。他伸手拿出一副牌,亮出一手,可他沒真正在玩。他身心的每一部分似乎都在告訴他應該馬上行動。他是個戰士,作為一名戰士,他首先想到的是應該擊退侵略者。而現在,他已經成為一名政治家,他懂得這艘船有可能只想與他們建立某種貿易關係,就像是他們與蘇格蘭所建立的那種關係一樣。
有鑑於他自己在泰晤士河上的取勝經歷,他十分清楚這裡的防衛是多麼薄弱。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修理那些大炮,還有那幾百發重炮彈。除非他傳下命令,否則無論什麼船都無法沿泰晤士河而上。為什麼他心中的戰鬥精神牢牢地占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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