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去的,她以前曾经和沈云飞争论过,不仅没能说服沈云飞,还被迫听了沈云飞两个小时的魔音洗脑。
“师妹,你是决定要参加了吗?”那个师兄见何亭亭不做声,以为她答应了,语气变得十分雀跃和激动。
这个师妹一入学就惊艳了整个荔园,无数男生为她痴狂。可惜她经常不在学校,即使在学校也被刘君酌霸占着,大家很难找到机会和她相处。
何亭亭忙摇头,满脸的抱歉,“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有事不能参加。”
过去她没有打算,现在自由民主已经开始变味了,她就更没有打算了。
“明天实在太紧了,你有事错不开时间也是道理……”师姐说道,“下周一呢?下周一你该有时间了吧?即使有事,你也可以提前调整时间参加吧?”
“抱歉,我的计划表排到很远了,估计是没有时间参加的。”何亭亭强忍不耐,继续委婉地说道。
她的为人宗旨是尽量不主动挑起战争,但是有人惹到她了,她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师姐听了这话,脸瞬间沉了下来,“我看你根本是不想参加吧?作为一个校花,思想这么愚昧,做人这么没有追求,真是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你这样的人,如果生在民国,估计也就是个麻木的看客,没有任何理想和追求。”
这个美丽的师妹一直有种游离于校园外的感觉,除了上课、去图书馆、去自习室,她几乎都在校外,极少会被人找到。但是她长得太好看了,单凭一张脸就能让很多人关注,获得很大的影响力。
他们找上她,就是因为这份巨大的影响力。
校花的演讲这个话题肯定能让全校的男生都涌过来,这样一来,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何亭亭本来就烦他们拦住自己,跟狗皮膏药似的了,再听到这个师姐的话,就更恼了,当下道,
“你口口声声跟我说民主和自由,那么你懂什么叫民主和自由吗?在你眼中,我甚至不能自由的分配我的时间了?我甚至不能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当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产生冲突时,个人利益得服从集体利益……”那个师姐脱口而出,可是说出口之后,脸上带上了懊恼之色。
何亭亭哂笑着看向她,“自打嘴巴了吧?我问你,你的民主自由包括言论自由吗?包括人身自由吗?在你说那些假大空的道理之前,你不如先跟我说说这个?”
何亭亭本身是不善口角的,道理她知道,反应能力也可以,可是就是不懂为什么每次跟人辩论多数都是输的。关于民主和自由这个课题,她和沈云飞争论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铩羽而归。
这样和别人吵总是输,何亭亭就产生一种感觉:每次和别人吵完架都还想再吵一次,总感觉自己刚才没有发挥好。
为此,她经常总结经验。
刚才说的话,就是跟沈云飞吵完之后总结出来的。此时说出来,竟一下子堵住了这位师姐。
师姐的嘴张张合合,到底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不过满脸不忿,认为何亭亭简直不像一个新世纪的大学生,只会说歪理,冥顽不灵。
何亭亭临走之前,还刺了这个师姐一句,
“鹏城现在很穷,这片大地现在也还很穷,在争取民主和自由之前,我认为经济基础更重要。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句话是送给你们的。你们有空搞这些,不如想想怎么改善人民的生活,让大家过得更好。”
有过那样悲惨而无望的上一辈子,她异常执着于富足而安稳的生活,对一切口头上的描绘都没有好感,对一切会影响美好生活的画饼大计都充满厌恶。
所以这一辈子她成了个很实际的人,对比起民主和自由这两面显得空泛的旗帜,更青睐于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