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发毛,她大声问道。
灸舞绝望极了,也心寒极了,前一秒钟柳佩还说爱他,后一秒钟她就可以加深异能随时准备着要杀他:“我笑你,笑你根本就不是想问爱不爱,而是想问该不该恨。”他努力提起了自己被抓住的手臂,“是不是只要我说我不是丁小龙,就马上会血溅当场?可是,柳佩,你别忘了,这里所有的同学都可以作证,就在刚刚,你还那么信誓当当地说爱我呢。”
柳佩呆住了,灸舞的话像一把重锤一样猛地砸在了她的心上,自己真的只想着恨吗?恨高于爱吗?她怔怔地放开了灸舞。
躲在暗处的修也长长松了一口气。
灸舞揉着被抓痛的手臂,轻轻呻吟了几声。
“你既然是丁小龙,又何必怕我会杀你。”柳佩冷冷地问道。
“我是丁小龙,我不怕你会杀我,但我怕我们会万劫不复!”灸舞嘴硬
柳佩无言以对了:“你走吧。我不会再缠着你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眼泪直流。
灸舞看了一眼柳佩,心里也有些不忍,但又没有什么话可以安慰她,他想了想,捡起地上的书包,转身走出了胡同。他回到自己的帐篷,关上门,扑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柳佩真的没再缠灸舞,但她也没如灸舞所料会撤出终极一班,她仍每天来上课,坐在灸舞旁边,她好像很满足这样的一个距离,就坐在灸舞旁边,也不跟他说话,能坐在他旁边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终极一班也开始冲刺联考了,他们中间也开始有人焦虑了,一下课就有人围着灸舞转,让他讲解题目。
五熊倒是有好几次都想问柳佩,她和灸舞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是柳佩都央求她不要问。
小雨现在已经忙完了专业考试的事了,有大把的时间跟灸舞形影不离了。他听说了那天大家围攻灸舞的事,直到现在还很生气,对大东和亚瑟都还不理不睬的。对那天的事,大家都感到很愧疚,所以也没人计较小雨。
灸舞现在更加热衷练习异能了,有时候他把自己搞得辛苦得连小雨都看不过去了,小雨想不通他就那么想离开自己吗?有一次,在灸舞几乎累到快虚脱的时候,小雨总算气呼呼地问出了这样的话。
灸舞躺在帐篷里,拉着小雨的手:“不是这样的,哥。我练异能不是想急于离开你,我也很舍不得你。可是我没时间了。”
“什么叫没时间了?”
“慕容莎在查我。她在调查我。”
“那你怕什么?她查不出的。”
灸舞摇摇头:“慕容莎查我,不比尹媛媛。尹媛媛她急功近利,总想用最简单的方法得出结论。慕容莎不同,她不急。她有大量的时间整理和考究这些资料。更要紧的是,她虽然单纯,但智商并不低,想象力又丰富得惊人。我有预感,她快接近答案了。”
“那有什么方法补救,通知修啊,让他……”
灸舞皱紧了眉头:“不能这样做。修跟着我说的慌已经够多了。该结束了。剩下的事,该我去面对了,不管是什么,总该有个结局吧?”
“你要怎么面对?”小雨烦躁地说。
灸舞握紧了小雨的手:“别当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很小心的。所有的谎言都是因我而起,也会因我而结束的。我会想一个万全的计策,会让你们都脱身的。”
“那你呢?你准备怎么脱身?”
灸舞沉默了一会儿:“总会有办法的。所以我要尽快练习异能。万一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还可以凭着异能逃亡呢。”
“什么?”
“好了啦,开玩笑的了。没那么严重啦。放心啦。”
“答应我,不管怎么样,都不要牺牲自己。”小雨抓着灸舞的手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