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过这阵子也太奇怪了,老是遇上姓贝的人家。
莫岩扉毫无顾忌地揽着沈芷妘的肩膀。我们是一块长大的好朋友,现在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呢!“
贝尔莎脸色微微一变。心细的沈芷妘看在眼里,立刻拍掉莫岩扉的手,解释道:“岩扉算是我家的房客,他也是我爸爸的干儿子,所以住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
沈正妘真恨不得打碎莫岩扉那颗猪脑袋,居然当着女朋友面说他跟另一个女孩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听在人家耳朵里不误会才怪。
贝尔莎对自己胡乱猜测的心绪也颇觉害臊,微微的牵动嘴角,对沈芷妘浅浅一笑。
宋咏青挽起头发,身着围裙,正忙着存厨房清蒸一条鲜鱼;饭桌上已经摆好三菜一汤——这些全是她的心血,或许手艺没有大厨师般的高明,不过也做到色、香、味俱全的程度。
“沈先生,该吃饭了!”宋咏青对正在画室里的沈暮容喊道。时针已指到晚上九点钟了,他还没打算吃饭。真拿他没办法!只要他灵感一来,就会不分昼夜的沉浸在画中。
他这种常常为了作画而废寝忘贪的举动,实在令她担心,但是最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自从上次从山中作画回来之后,沈暮容变了!——他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她,甚至这几天都不让她担任模特儿,还故意离她远远地。宋咏青不敢也不想问明原因,因为她害怕!如果她执意寻求答案,沈暮容将会给她一个最残酷的回答——辞退她。如此一来,以后下就再也没有机会、没有借口继续跟他相处下去了吗?!这是她最不愿得到的结果。
沈暮容低着头从画室走出来,不发一语的走近饭桌,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马上转身走进画室,一刻也不敢多留,深怕看到宋咏青那双热情的双眼。
只是他心里也很矛盾,理智与感情正在交战着。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宋咏青;她太危险,她会燃烧起他心头冷却已久的热情,他一定要立刻剪断这条情丝,否则他们两个人将会掉入永无止境的痛苦深渊;但好不容易碰上知心的人,他又何尝舍弃得下?这些日子来,他简直快崩溃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日以继夜拼命作画,筹备十天后的个人画展。
屋子里弥漫着恐怖的死寂,宋咏青难过的看他逃难似的返回工作室,他如此漠视她的存在,实在令她相当难过。
沈芷妘脱掉高跟鞋进了屋;刚从医院处理完宝宝的事情,一进门就看见宋咏青两眼无神,精神恍惚的盯着书室的门板,浑身上下有股幽幽的哀愁,“咏青,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去?”
“你一早去了台中,而我看沈先生这段日子忙着筹备画展的事,已经累得不成人形了,所以不大放心,反正我也没别的事情,所以才留下来照顾他。”宋咏青有气无力地回答。
沈芷妘疑惑的看着她,用手摸摸她的额头。“你还好吧?你看起来下太对劲,你的脸色苍白又难看,这样子好了,我送你回家去。”
“不用了!”宋咏青泫然欲泣的模样。
“咏青·你别难过啊!有什么么事可以告诉我,让我帮你解决!”沈芷妘慌了手脚。
宋咏青只是茫然的看着她!她根本开不了口,她要怎么解释?难道能够跟沈芷妘说她爱上沈暮容吗?
她为何不能爱?爱情是没有界限的不是吗?
她原本空洞的眼神换上不惧的光芒……
贝宅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可人儿,天真无邪的脸蛋配上两个深深的酒涡,那张宛如婴孩般的笑脸相当的讨喜,常让人无法对她设防。
贝母拉着她的手道:“回来几天啦?你爹地跟阿姨怎么没有和你一块来呢?”
石小筑满睑笑容,甜甜地道:“我是前天回来的;昨天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今天才来看伯母。对了!这是我从法国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