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自逃走之心。这个藏石之地,也就成了我们交易生路的筹码。你肯放我走,我就告诉你藏矿之地,并发誓不透漏你的目的。至于与赤鲤交谈的内容,不过是矿洞中还有多少人口,新发现几个矿坑而已,再不涉及其他。”
他说了很多话,却又不敢真的交代什么东西。他已经得罪了这位盟主,要是再把这些东西交代了,对方就再无留下自己的理由。他当那块灵矿是筹码,未见好处,自然不肯透『露』。而与赤鲤的交谈的内容更是不敢说出,不然这人只会更想杀了自己。却怕南无乡一激之下真的下杀手,便多说几句,想缓和一下局面,看能不能就此糊弄过去。
说完看向南无乡,想看他的反应再考虑如何行事。岂料南无乡只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冥顽不灵”,而后剑上紫光一闪。
“且——”才一个字出口,人头已经落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南无乡捡起他的人头离开密室。
钟天龙的盘算倒也不错,可惜南无乡根本不在乎他手中那块灵矿,真正想知道的也只是他们与赤鲤交谈的内容,以及逃生门路而已。那赤鲤连李存一年也未必能见上一面,却愿意年年与他们相见,所谈不可能只是这点东西。而偏偏这两件事又不只他一个人知道,自然不用哄着他。
“盟主。”
“盟主!”
密室外,白老,符老,熔老等见南无乡提着钟天龙的人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没多问。
“他们四个私出矿洞,险些惹出大祸,我因情况紧急没来得及处理,便把金元符重新打入他们体内,希望他们能够戴罪立功。岂料钟天龙冥顽不灵,我只好将他正法。现在我去审问严商,你们看好其余二人。”无乡看出这些人心中似有所想,便主动解释起来。符老已经研究出克制金元符的办法,逃离东洲的时机将至,他不想惹众人猜疑。
众人听他如此说,竟然心生痛快之感。这四个帮会长是矿洞中的风云人物,欺压别人的事情做多了,自然没人可怜他们。
另一间密室里,严商正闭目养神,听到门开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结果一睁眼就吓了一跳,门口处,南无乡提着一颗人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弄盟主这是何意?”严商惊惧起来。南无乡此时化名弄玄机。
“我问钟天龙,与赤鲤见面时都说什么,你猜他怎么答?”无乡反问。
“他,他怎么答?”严商心底一沉。这个问题,他们事先是商定过的。
“那你不要管。”无乡笑着说,“反正你的回答要是与他一样的话,那你的下场也一定与他一样。”此时晃晃了钟天龙的脑袋,“他想说的最后两个字是‘且慢’,可惜我剑太快,‘且’字才出口,他的人头就掉了。你可不要步他的后尘呐!”
严商心底一寒,心思活动起来:钟天龙是不是按计划说的,倘若是自己该怎么办?若是自己随便说一些别的,他能分出真假么?倘若我说的与后面的人说的又不一样该怎么办?除了钟天龙他还有没有审问过别人?
南无乡把他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却不急不躁,静待他的反应。严商心思百转,而后看了看钟天龙的头颅,猛地跪倒在地:“盟主若能承诺不杀我,我愿交代一切。”
半个时辰后,南无乡离开严商的密室,又提着钟天龙的人头去审问李群英。他答应饶严商一命,并允诺在行动前替他解开金元符。他知道这几人定是做了罪大恶极之事,但这矿洞之内,谁又能绝对的问心无愧呢?因而早就不准备追究他们的过错。
他从严商那里知道,这四人配合赤鲤奴役其他矿奴,一则自己作威作福,二则助赤鲤稳定生产。但最重要的却是几人时时刻刻在暗中打听矿洞内的动静,把矿洞里的情况传递出去。其他还好,唯独每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