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经理。
“从小姐……”荣轩仍然没有理会向南心疑惑的询问表情,绷着他千年不变的“面无表情”笔挺挺的站在车门旁,虽然脸上并无明显的恭谨之色,但是显然比对向南心更为客气尊敬。
从容没有任何讶异的表情,或者她的惊讶早在向南心刚刚的惊呼下消解。转头对高希文说,“那我先走了,电话联系,什么时候约霏姐一起吃饭。”高希文微微点头。
从容坐进荣轩早已拉开的车门,隔着车窗与高希文挥手告别。而这一幕并没有逃过远处照相机的视线。
“荣轩,送我回淮阳路。”
“凌总在半山。”
“回淮阳路,今天我不想见他。”
名邸
名邸是位于市中心淮阳路的一处高档楼盘,以价格昂贵和保安严密著称,深受注重隐私的名流富商所青睐。外来车子一律要经过地下室回廊才能进入名邸,没有通行证绝对无法入内,完全隔绝外界打扰。整个楼盘的建筑格局多为楼中楼的户型,电梯直接入户,即使同住一个小区的人也鲜少碰的到面。标榜六星级饭店管理的这栋豪宅,不仅配套设施完备,保安及服务人员更是24小时待命,保证让你享受到最尊贵周到的服务。
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足有五十几平方,墙壁上很是干净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品,只有正对床的那一面悬挂一张巨大的画布,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画里似乎是一个女人的背影,昏暗的灯光折射的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床头灯,幽幽的散着桔黄色的光。
从容正睡的有些朦胧,忽然腰上揽上了一个手臂,接着身边的床铺微陷,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心情不好?”
把身体往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嘴里含糊不清得嘟哝着。
“恩?”身后的人并不死心。
“没……”拨开他在脸上摩挲的手,眼睛仍然没有睁开,“累了。”
没接着问也没再动,但环在她腰上的手并没有放开。只有微弱的灯光照出了凌子墨沉思的脸,眼里有隐隐冰封凝聚。
在38楼的阳台,可以俯视整个城市的夜市,那霓虹灯的光芒直映衬的天空黯淡无光,从容常说在这里她看到一种透支的繁华。凌子墨手里捏着一根烟,但并没有点燃,其实整栋房子找不到一个烟灰缸,从容对烟味异常的厌恶,即使在各种场合她掩饰的很好。
“刚才我接从小姐回来的时候被时报周刊拍到了,需要处理一下吗?”荣轩站在客厅,望着凌子墨颀长的背影与夜色融为一体,孤傲而清冷。
“我走后,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并没有……离开时向南心出现过。”
“向南心!……荣轩,找个时间让陈叔提醒一下我父亲,向南心这个女人太过张扬。”
“是。那时报周刊那边?”
“……不用管。”
“是。”跟了凌子墨这么多年,他清楚知道自己只需要去执行。“这是刚刚从小姐落在车上的。”摆在桌上的是《慈禧传》的剧本。
凌子墨轻瞄了一眼,眉心微皱。“帮从芯物色两名助理,……别让从容知道。”
荣轩领命后退下。凌子墨继续一个人坐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静静看着卧室里散发出的微弱光芒,那眼如墨般漆黑而深邃。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身上时,床上的人准时睁开眼睛,这几年从容已经习惯这个时候起床,即使工作到再晚。下意识的摸了下旁边的床铺,是冰凉的。似乎在意料之中,从容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之色,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掀被起身。
在阳光的照射下终于可以看清整间房间,墙壁上确实是一张巨幅画布,画上是一个站在海中的女人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