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筹齐带到,愿以正夫之位迎娶令兄。”
“啊?”妤卉吃了一惊,细细琢磨立刻明白了其中利害关系。
苏眠在北方控制的主要是药材和粮食生意,基本属于军需民生用品,尤其在宣国陈兵边境,与华国关系紧张地局势下,这两种生意越发火爆。苏眠代表地是妤家。有着强硬的政府后台,一般没人敢打歪主意。牡丹盟集合黑道势力,无论是洗钱。还是收保护费,又或者是独占物流渠道笼络劳苦大众等等,只要能与苏眠建立私下里的合作协议,在生意中插上手脚,利益就会相当可观。白霜影大概是想用婚姻来名正言顺控制苏眠。就算无法轻而易举获得苏眠苦心经营的事业。也能多多少少理直气壮进行干涉。
如果白霜影是清清白白武林侠士,不花心不风流。光看外表、武功、才能、财力这几点,倒还算与苏眠勉强相配。可惜妤卉清清楚楚记得,在废弃的后嗣神庙,她与白霜影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那个被白霜影奚落抛弃地男子凄惨哀伤的神色。之后妤卉也打听过白霜影的言行作为,江湖人都知道她风流成性,家中夫侍如云,经常出入烟花场所,未婚已婚的男子,只要她看上了眼,就会想方设法得到,玩腻了便弃如敝履。她武功高强容貌美艳,掌控牡丹盟作威作福,自有许多男子是甘愿委身,可她明显只当男子是玩物,怎会动真心真情?
这样的女子,就算能被世俗宽容接受,那也绝对不符合妤卉的评判标准。
妤卉认为白霜影根本没有资格向苏眠求婚,更何况她清楚白霜影的真实目的恐怕只是为了扩充权势财力。什么以正夫之礼相聘?那不过是骗骗外人的华丽幌子吧?聘礼再丰厚,仍然是将苏眠当作待价而沽的货物。
妤卉越听越生气,不仅仅是那些能够说地清的理由,还有她的私人感情纠葛。
妤卉是苏眠地义妹,在世人眼里她完全够资格为苏眠的婚事做主,只不过即使她对白霜影的提亲并不认同,却不会草率回绝。她要等苏眠来了,尊重他的意见他的选择。
妤卉心想以苏眠地智慧,一定可以轻易看出白霜影地图谋,拒绝她的求婚吧?可是都过了一盏茶地时间,苏眠为何还没有到?
妤卉心中纠结,面上不冷不热避重就轻假装闲谈地拖延道:“白姐姐也有二十好几,早已成家了吧?”
白霜影自从一进门,就收敛了冷艳的气质,维持着和煦斯文的表情,她并不恼恨妤卉明显带着质疑的问题,诚恳答道:“你既然还称我一声姐姐,我便实话实说,过去我年少轻狂确实好色风流,家中豢养着一众美男,却并未娶正夫。那时我只当男子是玩物而已,自然不会将他们放在平等的位置去关爱照顾。可是自从有缘结识了令兄,我才知道这世上男子也有如许才华手段,能让我倾心折服,爱慕不已。”
妤卉正含了一口茶水在嘴里,听到这句差点没喷出来。白霜影说的也太露骨太肉麻了吧?她禁不住盯着白霜影的脸,但见白霜影此时的神色一片坦诚,若真是伪装的奉承,只能说演技实在太高明了。
看到妤卉明显质疑的眼神态度,白霜影就知道仅凭三言两语不足以取信,于是苦笑着继续说道:“我想苏公子多半不会将我与他之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告诉你,只因一开始他就是受我胁迫才失身于我。”
妤卉忍不住站起身,怒视白霜影,质问道:“白霜影,你说什么?”
“四小姐不要激动,听我慢慢讲。”白霜影正色道,“苏公子原名苏念初,他在离开安郡苏家之前,我就与他有过一夜情缘。算起来我比你更早认识苏公子。我承认,那时我是收人钱财为人消灾,用强毁了苏公子的清白,做了一件大大的错事。可是现在看来我并不后悔,还有些庆幸,老天安排的这场缘分。”
妤卉强压着怒火,冷哼一声,施展轻功眨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