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绍庭抬头,冷眼望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拨皮拆骨一般。
徐蓁宁非但没害怕,反而咯咯地笑起来。
“郁先生,你的手臂——”
郁绍庭推开女警员好心伸过来的手,不顾血淋淋的伤口,拉开轿车门,女警员反应过来,哪里还有郁绍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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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烈阳高照,白筱被夹坐在两个男人中央,后背衣衫被汗水浸湿。
梁惠珍坐在后面那辆面包车上。
她手提包里的现金刚刚已经全被搜刮走。
这群歹徒很聪明,见事情办不成,宁愿一分钱也不要,也不冒险去银行把她卡里的钱都提出来。
……
两辆面包车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开去。
白筱偏头看向车窗外,身旁的男人立刻呵斥她:“看什么看,给我老实坐好。”
到最后,车子开到了某个山脚下才停下来。
白筱跟梁惠珍都被推下车。
“大哥,后头没有警察追过来。”
那位大哥这才稍稍宽了心,他警告了白筱她们一番:“要是敢说出去,就等着报复上门!”
以前他们接过类似的活,都没像这次背运,刚才电话里那个男人,让他心有余悸,虽然上头有人罩着,但他也隐约感觉到这次的事情比较棘手,重新上车,催促着司机开车快走。
另一辆面包车还在,一个矮小的男人,盯着白筱,擦拳磨掌地,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狗子,你还不上车,大哥他们都走了!”驾驶座上的男人道。
“急什么,又没有警察追来。”狗子伸手想摸白筱的脸:“你说,这女人,是不是比坐台的小姐漂亮很多?”
白筱看懂对方的意思,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见对方逼近,步步倒退,这四周荒芜,她喊也没人会来救。
“瞧狗子,又犯色了。”另一个男人嬉皮笑脸地。
开车的司机也没再紧催,暧/昧地冲狗子催了个口哨:“快点啊,给你十分钟。”
梁惠珍突然挡在了白筱的跟前,冷冷对着那个矮小的男人道:“你们老大都说放人了,你们还敢乱来?”
男人一把推倒了梁惠珍,直接朝着白筱扑过去。
在他碰到自己之前,白筱忽然抬脚,对准他的裤裆狠狠地踹过去,男人吃痛,发出一阵惨叫声:“啊——”
车内的两个男人回过神,纷纷拿着家伙下车。
狗子捂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在地上痛苦地打滚,显然伤的不轻。
“臭女表子,找死。”男人丢了手里的烟头,他手里抡着一把长刀,正是刚才要挟白筱时用的。
白筱根本没逃跑的机会,被男人用力一拽,撞到旁边的车门,头发又被另一个男人狠狠地扯住:“叫你横!”
狗子疼得失了理智,突然夺过同伴手里的刀:“**的,老子废了你!”
白筱被身后的男人牢牢控制着,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寒光凛凛的长刀,朝着她的肚子捅过来——
刀片插/入**的扑哧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筱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骤然苍白,身后的男人蓦地松开她,神色慌张:“出人命了,好多血……”
狗子猛然清醒,放开刀柄,看着自己的双手,吓得双腿打抖。
“叫你好/色,现在出人命了吧?还不快走。”
两人扯着狗子,慌慌张张地上车,发动了面包车,瞬间消失在了山脚。
……
白筱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白色的雪纺衫已经被血染红,原本抱着她的人松手,倒在了地上。
梁惠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