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抽泣。
旁边还有两位年轻女老师在劝着。
“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虽然表面上咱们艺术中心的老师多风光,教的都是**富二代,但谁敢真去得罪这些小太岁,这个还是五岁就有高级军用轿车接送的小太岁!”
“他家是有权有势,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怎么说我也是他的老师啊!”
“出什么事了?”白筱走过去。
杨老师一见白筱,哭得愈加委屈。
“还不是上星期绘画班刚来的那个小祖宗!”
教钢琴的祝老师语气极为无奈,“上周刚来就跟同学打架,这周变本加厉,小小年纪先是写情书,后又顶撞老师,简直是太坏了!”
 ;。。。 ; ; 要说白筱什么时候最漂亮,那绝对是她垂下睫毛去柔柔一笑的瞬间。
十五岁的白筱穿着校服,拎着小提琴,站在林荫道间,纤细柔美的身体,乌黑的长发,白皙到看不到毛孔的干净肌肤,在阳光下仿佛有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
她远远地望着他,羞赧恬静地笑着,颊边是一对浅浅的梨涡。
这五年来,无数个午夜梦回,裴祁佑从床上惊醒,看着身边躺着的那些化着浓妆、赤身赤/裸的女人,他并没有生理上的餍足,有的只是满满的空虚跟烦躁的憎恶。
那个清纯如白纸的女孩早就已经变脏了,脏到他恨不得用手掐死她!
可他又不愿意离婚,是的,他不愿意,哪怕他已经不屑于碰她,他还是不能放她走。
如果白筱是那只在空中翱翔的风筝,那他就要做那根捆缚她的线!
即便他不要她了,他也决不能容忍她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裴祁佑有时候觉得,他跟白筱就像是两条撕咬在一起的疯狗,这样的纠缠恐怕要至死才方休。
他一边痛恨着白筱的背叛,一边却又在其她女人身上无意识地寻找着她的影子。
而跟白沁莉的那一晚,纯粹是意外。
那时候,他的爷爷跟爸爸意外身亡,裴氏江山摇摇欲坠,白筱的突然消失,几乎要瓦解他的精神世界,他发了疯似地到处找她,看到的却是她大着肚子去产检的场景。
一年多以后,裴氏起死回生,白筱忽然出现,她的肚子已经平了。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不怕死地飚着车,却在路边看到被几个小混混勾肩搭背的小太妹,那低头甜甜一笑的模样,让他踩了刹车,继而打开车门下去,从混混手里抢走了那个小太妹。
裴祁佑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让白沁莉坐进自己的车里,进而上了自己的床。
当他第二天清醒,看着雪白床单上的点点红色,头痛欲裂的感觉褪去,面对白沁莉羞涩幸福的娇态,他下床穿好衣服,离开前留下的是一张二十万支票。
这些年他都没见过白沁莉,也没想再见她,偏偏她就那么出现了。
白沁莉靠在裴祁佑怀里,上挑的眼梢偷偷打量着裴祁佑,见他失神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升起窃喜,她不同于白筱,从小混迹在龙鱼混杂的地方,比谁都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她知道自己模仿白筱笑的时候很像,尤其那对梨涡,更是惟妙惟肖。
就像五年前那个夜晚,白沁莉的双手攀上裴祁佑的脖子,贴近他的薄唇,亲昵又赧然地喃语:“姐夫,想来裴氏工作是个借口,其实我一直没忘记你。”
“那晚之后,我就没跟过别的男人,所以姐夫,我很干净……”
 ;。。。 ; ; 拉下百叶窗关了门的房间,光线晦暗,安静得令人感到窒息。
裴祁佑倏尔甩开她的手。
白筱整个人失衡,撞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