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发现她的鸡毛掸子上悄悄缠上了红丝,在打过一人,红丝拂到身上就是几条血红丝印,当时是不会疼的,而红丝上她抹了毒。
门后两个小萝卜头挤到一起,“孙姐姐好厉害。”
“爹爹说,小姐最厉害了,小姐还斗过山贼呢。”
“真的?”虎子两眼亮晶晶,看着屋外的打斗兴趣盎然。
几人被打的满地滚,只被打了嘴巴子的人浑身打了个寒栗,抬脚欲跑,身后女子声音响起,“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嘿,嘿嘿,姑,姑奶奶还有何吩咐?”快速的转变立刻卑躬屈膝。
摇摇头,看着满地碎渣,“这些是你们砸的,你们是拿自己的手来赔,还是拿银子来赔?”
“银子,银子,自然是银子。”几人纷纷从身上掏银子,摊在手中,却不敢上前。
敲了敲手中的鸡毛掸子,几人又往后退了几步,“放下银子滚,若是再让我看见你们,我就断了你们的手脚。”
几人连滚带爬跑出巷子,雪地中留下一串脚印。
虎子和袁圆开门出来,急忙开始帮着收拾满地狼藉,将银子交给张大嫂,“拿着去买些新的坛子。”
“这可使不得,又让孙姑娘帮了大忙,这银子我可不能要。”张大嫂急忙推辞,怎么也不肯收。
将银子全数放入她身前的围裙中,“我拿来做什么?他们砸的是你的摊子,这是赔偿,你就应该拿着,这些银子够一段时间的药钱,你也别推脱了。”
“孙姑娘开的药方比之前我婆婆吃的有用多了,你可真是我家的大恩人。”说着就要下跪,姻子急忙扶住,“张大嫂,你要这样以后我可都不敢进你们家的门了。”
虎子拽了拽张大嫂的衣角,“娘,你这样会让孙姐姐为难的,快收拾东西吧。”
张大嫂对着姻子歉意笑笑,随后动作快的收拾了满地残渣,至此街巷上恢复了宁静。
晚上为了答谢姻子,他们一家人非要请他过去吃饭不可,袁大叔本不想去,但架不住虎子的说翘,这孩子倒是个会说话的。
对外姻子并没有说袁大叔是下人,大家也就以为是她家叔叔辈的人,坐在桌上,因为是穷人家没什么讲究。
张大嫂在厨房忙活,姻子先是去给老夫人看了病,一直迷迷糊糊的老夫人,自她给开了药吃,现在已经能够醒过来说说话,精神头还不错。
“孙姐姐,你好厉害,可以教我今天你打那些流。氓的功夫吗?”虎子一脸羡慕,双眼闪动。
袁圆小腿跑过来,“我也要学。”
“呵,这个你们可学不会,也学不来,好好读书,以后给你娘挣个状元回来,其它的都是次要。”拍拍俩个家伙的头,这可是丝线,绣计会儿,这俩都是男孩怎么学,总不可能让他们拿针吧?
俩小家伙虽然有些失望,但虎子还是点点头,“我一定好好读书,不让我娘再受欺负。”
“这就对了,好了,吃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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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让袁大叔带着袁圆先回去歇息,她想一个人走走,街巷上很安静,家家户户熄了灯就寝,白皑皑的雪映的地上白晃晃一片,雪地路清晰,走了一会儿天上下起了白雪。
“你听,王屠夫又在打他媳妇了,一喝酒就打自己媳妇。”冬雪嗤鼻。
还真有哭泣声,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刺耳。
转身往回走,冬雪飘在半空中嘀嘀咕咕,“这里的人家好几家都好苦,哎哎,就拿前面姓李哪家,他家女儿跟隔壁王家的儿子两小无猜,结果因为李家那个后娘眼光高,非要把那姑娘送到大户人家做妾,哎,一对苦命鸳鸯啊。”
姻子顿住脚,“说说他们的事。”自从山寨过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