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出现在身边,大惊:“你是谁?要做什么?”
王龙说:“大嫂不用惊慌,我只是一个过路之人,刚才听大嫂说这位大哥含冤而死,不知是什么样的冤情?大嫂不想办法为老公沉冤昭雪,倒要一死了之,不知是何故?”
姗姑看着他平和的眼睛,慢慢平静下来,凄然道:“不是奴家不愿意为老公报仇,实在是没有半点办法啊!”
王龙盯着她:“你且将你丈夫的冤情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姗姑翻身跪倒:“公子要是能为奴家报此大仇,奴家就是今天就死也会高兴!”
虽然并不信他一个过路之人能帮她什么,但此时已是山穷水尽之时,一分的希望也当作十分来用。王龙说:“说说吧!”
姗姑擦净眼泪,慢慢说:“三天前,我丈夫送柴到摩子爵的家里,回来时,右腿受伤,一瘸一拐的,我问他时,他说是被摩家的仆人咬了,像这样地事,也有过好几回,奴家也没在意,帮他包了一下,也没再多问。谁知到正午的时候,摩家地人突然找上门来,说我老公打了他家的仆人,非得我夫妻去向他家地仆人跪下磕头,还要赔三块魔晶,摩家势大,我们也惹不起,磕头没什么,但三块魔晶却说什么也拿不出来,我夫妻去他家给仆人磕了好几次头,那条仆人在奴家看来根本就没有受伤,后来爹爹也去磕了一回,但摩家三块魔晶还是一点不少。还说,再不拿魔晶来,就要把我老公打死,将奴家卖到……可怜我家一块魔晶都没有,到哪去弄三块魔晶?到了第二天,借遍所有的亲邻,也才凑到一块魔晶,下午的时候,他们来了,一块魔晶收了,但还是把我老公狠狠地打了一顿,到了晚上,我老公……我老公就死了……公公去他们家评理,也被活活打死……”
说到这里,已是哽咽不能语。王龙怒火万丈:“有这样混账的事!摩家实在该杀!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去府衙告他们?难道像这样的事情府衙不管?”
姗姑悲愤地说:“奴家将爹爹和老公送上山后,就去府衙告他们,还请人写了状子,可府衙大人当场撕了奴家的状子,还说要再告就打断奴家的双脚!”
王龙诧异地问:“有这样地事情?为什么?摩家和府衙大人是亲戚吗?”
姗姑说:“公子不知道摩家,摩家员外有个亲弟弟在皇城是权贵,府衙大人都不敢得罪他家!……昨天,帮我写状子的那个先生也被人打……死了,是我害了他呀!……公子,你还是赶路吧,奴家不能再连累公子了,你就让我去陪老公吧!”
王龙吐了一口气:“不急,是吧,我来帮你写状子,我陪你再去告!”
姗姑连连摇头:“公子是好人,奴家早死晚死没什么,但公子千金之体,千万不能冒险!不不,这不行!”
王龙缓缓地说:“我这不是帮你告个状,而是想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
姗姑看着他平静的脸,目光中闪烁的怒火,感动得热泪盈眶。魔笛星,下午,府衙前地大鼓被重重地敲响,敲鼓的是一个年轻地男人,长得平平常常,但气势却不小。原本就沉重的大鼓在他手下敲起来,有着更加惊人的气势。声音单调而又豪迈,一声声地传出老远,他身边有一个脸色苍白地平民女子。虽然衣着朴素,倒也模样周正,一双杏眼中透出几分凄凉,也有几分悲壮。王龙当然利用五行修神诀改变了自己的外貌,他有一个预感,这次的动静不会小,也可能是他自己不愿意让它小!鼓声也不小。来的人也不少,府衙里的门已开,鼓声依然没有停下,好像要将全城的人全召来。随着威严地喊号声,瘦高个子的府衙大人正式升堂,惊堂木一拍:“何人击鼓?”
王龙冷冷地说:“我!”
府衙大人盯着他:“所为何事?”
王龙平静地说:“我没什么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