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
韩碧善将俏脸凑进了少许,对着秦小官轻声说到:“先生对碧善,只有心仪敬佩之情吗?难道先生只是将碧善当作金家的三夫人吗?”
韩碧善说完,娇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秦小官的眼睛了。
原本他也想从这孽债中抽身出来,但是此际,当他感觉到韩碧善对自己的默默温情,书生终于犹豫了,并且他不得不承认,韩碧善所具有的娇羞无限的风情,那是柳琦琦所不具有的另一番风姿,让这初经世情的书生砰然心动,不禁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于是,秦小官折中地说到:
“夫人!在下自然早已视夫人为平生知己了!”
韩碧翠听书生之言,知他对自己并非无意,料想他一定是为俗礼所阻,才对自己不敢有所举动。于是韩碧翠也不心急,又再给书生送了一杯酒,这才说到:“先生既然视碧翠为红颜知己,当可知一句话——‘士为知己者死!’?”
秦小官赶紧吞掉喉中的酒,惊讶地看着韩碧善:“难道夫人竟然要在下上刀山、下油锅不成?否则,何来‘士为知己这死’的话呢?不过,就算夫人要在下赴汤蹈火,我秦小官也在所不辞!”
韩碧善探得书生之意,满心欢喜,笑着说到:“碧善怎么会舍得让先生上刀山、下油锅哩!就算要先生赴汤蹈火,碧善也必定舍身相陪的!来,先生,让碧善再好好的敬你一盅!”
话说“三杯花作合,两盏色媒人。”还真是不假。
韩碧善这一盅真可算是敬得好,好就好在这盛酒的杯子。这一盅的酒杯,既不是龙泉青花瓷杯,也不是西域水晶杯,更不是秘藏的古藤杯,确是那韩碧善轻启檀口,竟以口为杯,以舌为渡!
如此饮酒之法,试问天下间哪个男人能拒绝!当然,若那等母夜叉行之,自然是风趣尽丧。
秦小官在和着佳人兰香的美酒催发下,苦苦压抑的豹子胆又开始活动了,让这书生的胆气愈来愈大,终于点燃了他的色欲之火!
屋子里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两人的衣服也正一件一件的少着。
人都道“食色性也”,但是在美食与美色面前,自然都选了后者。哎,真可惜了这一桌的好菜,两人忙着腾云驾雾赶往巫山,竟连看也不再看一眼了。
第二卷 俏书生 佳人逗风流 第三十一章 行蝉附 怨妇初解忧
色胆包天不自由,情深意密两绸缪。
贪欢不管生和死,溺爱谁将身体修。
秦小官有豹子胆相助,这色胆自然也是大得超乎寻常,几杯酒一下肚,哪里还勒得住自己那匹小野马的缰绳,只想好好腾越驰骋一番。
还真是个酒色伤身!这韩碧善明明是邀书生前来饮酒吃菜,要将他身子好好滋补一番,谁知道呢,这补身子变成了压榨身子,恨不能将这书生的骨髓都一并吸干。所以说,她这舌头一入那书生的口中,哪里还肯再拿出来。抖动着舌尖,呵着兰气,吐着香津,就此显弄起手段来了。
好个书生!
秦小官心道:“你这娇羞的可人儿!莫非是想吸干我书生的精髓吗?你岂知书生我乃是虎狼之躯,铁铸的筋骨,哪里是你能撼动的!”书生一边想着,一边也振起舌头,于那韩碧善的香舌缠在了一块。
秦小官虽然初逢甘露不久,但是却已经算不得一个新手了。为何?
这书生先前可真是饱读诗书,将一本《素女经》、《皇帝内经》已经悉数背下,并经过反复推敲,对于养身、阴阳交合之术已经颇有心得,再经过柳琦琦这欢场好手的调教,可以说这书生对于阴阳之道已经略有小成了。所以书生一边引舌吸掇着韩碧善的香津,用于补充精气;一边以舌尖为引,将男子的阳刚之气渡了过去,挑染着韩碧善体内的情欲。正所谓内经所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