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位故友,我去去便来。”
夏花双眸忽然发亮,一把按住宁纪,深沉地说了句,之后正襟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一位娇俏可人的少女身边,拱手道:“道友俏丽非凡,姿容天成,为何独自一人闲逛于此,可否需要双修道侣?”
那少女脸sè哗地一变,低头快走遁走。
夏花状极懊恼,拍着宁纪的肩膀叹道:“唉,可惜可惜,这次是夏某急躁了,宁兄要引以为鉴,需要知速则不达。”
宁纪对红衣少女评价他为“贱人”之词已有极深的感触,一把按住他道:“夏兄请稍等,宁某也看到一位故友,去去便回。”
说完,混入人流中,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傍晚,宁纪正在屋舍里参悟“遮天手”,夏花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关上门大口喘气,一副神sè不安的样子。
“夏兄怎么了?”宁纪问道。
夏花怒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若不是你让我等着,我怎么会受此折辱。”
宁纪愕然,道:“怎么了?”
夏花叫道:“你还记得那个女修吗?”
宁纪道:“什么女修?”
夏花道:“就是那个长像挺丫漂亮,嫩的跟朵小白菜一样的女修!”
“哦,是她!”宁纪立时明白,问:“她怎么了?”
夏花痛不yù生地诉道:“她是孔吝的孙女。”
宁纪道:“孔吝?”
夏花解释道:“孔吝就是孔氏部族的族长。”
宁纪道:“哦!”
夏花抱头叫道:“想不到夏某也有走眼的时候,那女修看着娇柔可人,却是心肠歹毒,一转眼就叫了五个万象真人来围殴吾,要不是我跑的快,宁兄,吾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宁纪奇怪道:“夏兄难道没有亮出自己的名号。”
夏花更痛苦了,道:“我亮了,结果有一人大喊‘去年调戏七妹的就是这厮’,然后他们就要杀我,去年的事,吾哪还记得。”
于是,宁纪对于“贱人”之意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次rì。
夏花也不敢出去参悟人生大悟了,就呆在小院里躲了一天,直到傍晚,两人才鬼鬼祟祟的去了孔氏商行。
拍卖会就在此处举行。
此时的孔氏商行已经被一个五sè光幕罩住,宁纪看到旁边的修仙者都会交纳元液从一个穿着白衫的侍从手中换取一块玉牌,然后持玉牌进入拍卖场。
夏花掏出一块似玉非玉的令牌,冲着光幕摇了摇,道:“宁兄走。”
宁纪虽然疑惑,但也并未多问。
两人走到光幕之前,光幕上自动出现一个丈宽的拱门形入口,待两人进入后,自动合拢如初。
夏花解释道:“万宝楼拍卖会的入门令卷也是分高低等级,我这种是最高级的一种,可以带人入内。他们在门外买的那种是只能容许一个人进入,而且是一次xìng的低级入门卷。每张入门卷都视拍卖会的等级不同,从十两元液到百元液不尽相同。每次万宝商行举办拍卖会,单是入门卷便可赚以数万斤的元液。”
宁纪暗暗点头,虽然夏花的xìng格比较另类,但他毕竟是乌褚侯的继承人,对于各大势的了解远非自己这种散修可比。
进到拍卖会大厅后,宁纪和夏花的外面仍然顶着一个白sè的光罩,像是孔氏商行外那个大光幕的缩小版。
他还发现其余之人看着这个光幕,有的恭敬,有的好奇,有的茫然。
夏花道:“保密xìng是商人赖以生存的根本,在这个光罩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但外面之人根本看不到光罩里的人,当然,这也不是完全绝对的,有些异人异术或者实力强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