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子寥寥几句话,让我忘记了自己,痴痴的站她身边。她一袭黑亮笔挺的衣裤裹衬下的玉体,尤其是翘臀和大腿飘荡出来的妖娆再一次猛然间让我感到惊醉。她的妖娆,娇艳欲滴,可以把人融化,可以让人酥软,可以把人压小,可以把人淹没,可以把人吞噬,可以把人冲击到千里之外,就是不能让你保持**。
痴痴着迷之际,发现她屋里新购置的滴水莲,浇水过多,溢了半个地面。我迫不及待一般带着痴醉的心情忙活起来,一下下在脸盆里拧拖布的脏水。真的,我这么做心里非常惬意。她则静静的低头看材料。忽然她说,“我都告诉你了,你咋又没听啊?”
我站起身,静静的听着。欧阳香子的话又有些恶毒了,“说你多好次了,你咋就不长脑子呢?”这话我受不了,借助干活做掩饰,歘的一下转回身,不看她了。我暗自得意,把气恼表现于无声无息之中。然而,冰雪一般聪明的她怎能看不出来?
她提高了一些音调,质问我,“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我意识到不能继续发作了,仍旧用劳动做掩饰,身子调转一百八十度,侧面向她。她放下了笔,俊靓微红的双眸冷眼深邃的盯着我,“我跟你说话,你就这样啊,懂得尊重吗?我咋说你好呢?一点不长脑子,我说你还不听,你也就是跟着我能有点进步。”
我虽仍微怒,不好发作,却也仍然恰到好处的表达自己的不满,“你说呗,我听着呢,这不给你干活呢吗?”她根本不领情,干不好不行,干好了没用,一点没顺我话题说,不愧当领导,端架子很会啊,并且没被我的气焰吓着,提高了调门,“你挺大个人站不直咋地?还用我教你吗?”
我瞬间差点笑喷,她的话换个说法,就逗人了,“你给我站直了!”我情不自禁的站直。
欧阳香子却不再说了,寂寂无语。忽而,她上体向前一挺,檀口噙发夹,柔臂后探,把浓密秀发盘了起来。这个发型,这个动作,让我美的打个机灵。她盘头的刹那,更像千年古刹修炼后到人间的玉狐,精灵气,狐媚气,凉润透体,几乎屡屡寒气从她凹凸有致的玉体袅袅升起。
简介利索的盘好头发,欧阳香子起身到北屋找齐兵,从我眼前走过,腰肢款摆,玉体娇颤,尤其是凝酥秀颈,让我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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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锦绣情思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木讷。本想每次下班都主动跟欧阳香子同归,只因担心她麻烦,才适度保持距离。距离出真情。然而,连续多天,她都这样招呼我同归。她每一次转身离去,都不发一语。而她随即的每一次招呼格外葳蕤凝切,是几乎能把人消融的那种亲切。娇音一句总是春,让我甜丝丝的。她的美,她的魅,她的妖娆,包括她仿佛要吞噬我的狂怒,都从我的灵魂中畅行无阻。
可是,这样的心情让我轻松不得。鲁迅先生曾说,“说完了,我就感到空虚。”真的,我闷骚中独自品味她的美好,对我恰到好处。然而,对欧阳香子就不妥了。我没话,她也寂寂无语。如此,美好的享受变味了,我随之而来的是内疚一样的自我折磨。我暗暗决心,下次不与她同归。
我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已经不止一次。每次她叫自己同归,想拒绝都难,实在难当她媚态与柔情。
恍惚间,我到家下车,欧阳香子继续前行。我凝望中,拨通了丽丽电话,“好久不见了,还好吗?”丽丽说,“你出差给我买的乳白色江南刺绣纱巾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