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旌旗,发出“霍霍”的声音。
十余万大军挺立在寒风中一言不发,但那冰冷的杀气却比寒风更加凛冽,仿佛只要大将军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将一切敌人碾得粉碎。
“差不多了,我去把城门毁了吧。”金尚仪催马向前。
窝阔察朗声道:“国师千万小心!”
“放心吧,区区平州城,在金某眼中不过土鸡瓦狗罢了。”金尚仪不屑地道。
望着金尚仪打马向西城门而来,岳绝尘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对江寒枫道:“金尚仪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江寒枫早已瞧出金尚仪不过元尊后期境修为,笑道:“岳兄不必担心,金尚仪就包在我身上了。”
“江兄弟千万小心,此人修为虽然只是元尊后期境,但要比寻常元尊修士厉害数倍。”岳绝尘紧紧握住江寒枫的手,郑重地道:“江兄弟,如若事不可为,千万不要死拼,能跑多远就跑多远,犯不着赔上一命!”
江寒枫笑道:“放心吧,我命硬得很,他金尚仪还没有那个本事要我的命。”
金尚仪来到城下,对岳绝尘道:“岳将军,我军破城只在翻手之间,我劝你放下武器,开城受降吧。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可以向你保证……”
岳绝尘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怒呸一声道:“休想!”接着对部下道:“放箭!谁能把他射死,立刻提拔为我的副将!”
城头乱箭射下,自有吠陀将士高举盾牌为金尚仪挡箭。金尚仪怒道:“不识抬举!”说着取出一只古朴的小鼎,双掌元力不断注入其中,那只小鼎迅速放大,悬浮在他头上旋转不停。
城下吠陀军士见到这一幕,立刻高呼:“国师出马,无敌天下!国师出马,无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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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翌日,江寒枫等人的袭扰还是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窝阔察没有派人攻城。晚上,江寒枫通过千里镜观察到敌营情况,与岳绝尘再次商议破敌之策。
不久,岳绝尘给麾下军士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在一个时辰之内,每人扎一个草人,草人大小与真人相仿,身体要壮实。规定时间内完不成任务者,军法从事;草人扎得不合要求者,军法从事!”
随后,岳绝尘向副将交代一番,再次率领五十名壮士乘飞舟悄悄向敌营飞去。到了敌营上空,五十名大汉依旧擂鼓呐喊,吠陀军士相互冷笑道:“还是老买卖,一点意思都没有。”拿棉团将耳孔塞住,倒头就睡。
大营中心地带安置了不少弓弩手,闻声向飞舟放箭,江寒枫等人安然躲在飞舟之中,从军营上空迅速飞了过去。
平州城上,几名副将听到敌营上空鼓乐喧天,叫声“行动!”几名军士将各自扎好的草人缓缓从城头缒下。埋伏在平州城下的吠陀神箭手张弓搭箭,瞄着草人就要放箭,一名将军轻轻抓住他的手,摇头道:“别急。”
几个草人离地面不过半丈高时,军士手中绳索突然一放。对面弓箭手只见城墙上缒下的几人跃下地面,随即身影便隐没在黑暗中。
“糟了,那几人不见了,一定是去偷袭或者搞破坏!”弓箭手们悄声嘀咕。
窝阔察刚刚睡下,便听到外面有人争执,问道:“什么事?”侍卫道:“大将军,是徐副将军派人来,说有紧急军情要向大将军禀报。我见大将军才刚睡下,所以将他拦下。”
窝阔察怒道:“混账,是军情重要还是我的瞌睡重要?快让他进来。”
来人进门,跪下道:“报大将军,平州城头有敌军偷偷缒下城来,徐副将军请大将军示下。”
窝阔察听了,心道:“我当什么紧急军情,原来是这事。”心中不悦,道:“你回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