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挑了挑,从袖中飞出一根银丝,手一扯,一件披风从天而降,将吴弦兜头兜面的遮了起来。
“啊呀。”眼前一黑,等吴弦慌忙将头上的东西扯下来时,啊二却已不见了踪影。吴弦急了,才见面呀,“啊二,啊二!”
“难看!”深厚突然传出冷冷话语。
“啊?”吴弦呆了下,回头对上那双冷清的眸子。
夏侯了冷冷的看着傻瓜般的摸样,连手都懒得伸,只是用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边,如果他不是傻瓜的话!
“啊!”吴弦大叫一声,脸红了个彻底,抓紧身上的披风,拣起地上的衣物窜到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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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吴弦急匆匆奔向大厅,却在院子中看到伊宗海背对着自己,便跑过去,想要问下他有没有看到啊二!
“海子……海子……!”吴弦跑到伊宗海面前,连喊了几声,他却没有回答自己,刚觉得不妙,身后传来低沉迷磁的声音。
“被点穴了,那还能动呢!”淳于敖鹰眼微眯,贪婪的看着那素白的身影,从没想过,世上还有一人能让自己这么牵肠挂肚。
“不是吧!”吴弦吞了口唾沫,这声音好熟悉,似乎在那里听到过,浑身那种象被凶猛动物盯住的感觉,让他一个激灵,老天不是吧,缓缓的转身。
“啊……!”
“啊……”
吴弦摇着头,似乎不相信眼前所见,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却在那霸主般的气势下一步一步往后面退,直到被一双微凉的手扶住,骇然的抬头迎上一双冷清晶莹的眸子。
刚刚还红润宜人的脸庞现在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春意的桃花眸似乎被冬季的雪花覆盖,满满的是惊慌和恐惧,连不涂自朱的薄唇也失去应有的血色而微微的颤抖,平时活力四射嬉笑颜开的人突然间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这样的楚楚可怜,脆弱无助。
“你是谁!”将人轻轻的拉在身后,夏侯了冷冷的看着前面那个如黑豹般优雅而危险的男人。
“哼!”淳于敖嘴角扯起冷笑,鹰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已经藏到了夏侯了身后的吴弦,对于夏侯了的质问,没有半点要回答的意思。那惊恐的摸样让他的心情跌到了低谷。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自己,为什么!
三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吴弦冷汗不住从额头下滑下,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鬼日子,本来能见到啊二,他非常的高兴,可是却选错了地方,选错了时候,“哎!”面前这个人,偷偷的从夏侯了背后伸出头去,真好对上那微眯的鹰眸,吓得连忙缩了回去。他怎么会来来?
淳于敖冷冷看了半饷,终是开了口,不过冷冷的语调不见了,轻轻的笑了,“我是谁,你问他呀!”
夏侯了听了却没有半点反应,身后那人捉着他衣角,不住的轻颤,这那还用问。
“站后面去!”一样东西慢慢的滑入掌心,对着身后的人轻轻的道,调息着身体的内劲。
“有意思!”淳于敖低低的笑了,前面这个男人让他如此的信任,那就推翻他的认知不就好了!呵!
两方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吴弦该细时不细,不该粗时粗得跟电缆一样的神经,现在充分的发挥了它的优势,身边的两人的战事一触即发,而他却还在想为什么这个人会来的问题。
夏侯了习惯性的仰起嘴角,冷清的眸子中缓缓的出现一种叫做狂热的东西,手中的银亮飞出。
淳于敖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一根银亮的长针就颤巍巍的扎在他刚刚站的地方。
“有意思!”仔细的看,那长针并非是单根那么简单,阳光下那闪烁的刺眼部分很明显。
“闪得到快!”能闪过他猝然一击的很少,所以,手轻轻一扯长针迅速的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