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什么身娇肉贵地大小姐。马上就要去做人家地侍妾。听说那人不仅有双修伴侣。还已经有了四个侍妾。我去了那里还不知是个什么待遇呢。此刻能坐坐这么豪华影车已是修来地福分。”秦霜似笑非笑道。“家主这么问是要折杀我吗?”听了这话。沈天河难免想起他昨天上车后对秦霜所说地对这影车地吹嘘之语。此刻听来只觉分外刺耳。
“灵儿。我们都商议过了。如果你不愿意去做那筑基期修士地侍妾。我们也不再勉强你了。其实现在想来。薛贵那小伙子也不错。若是他肯招赘入我沈家。我们也就不再反对你们在一起。至于那位三清门修士那边。我们自会去打点。想必他知道此事。也会非要勉强你进门地。”沈天河索性也不再砌词。直接将来意挑明了。
薛贵?秦霜怔了一会。方忆起仿佛是沈灵地心上人。这沈天河风头转得倒快。打得好精明地算盘。干脆直接招赘。一方面可以说成全了女儿。一方面也不虞女儿会离开沈家。沈家也就享受不到许多便利之处。在他们看来。无聊其中有什么内情。风华城城主对沈灵必定是另眼相看地。只要沈灵在沈家。还愁风华城城主不加以照拂一二吗?有了风华城这颗大树依靠。三清门内一个筑基中期地修士。自然不放在沈家眼中了。纵使略微得罪一下又如何?何况。那位修士妻妾成群。恐怕也不是非她不可吧。不见得就会为此怒而大动干戈。
可惜。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眼前地根本不是他地女儿。薛贵跟她有何关系?根本是素未谋面。毫无半点情分可言。
“我既然之前答应了你,从交易会回来之后自当守诺上三清门,家主不必如此勉强自己来成全我。”秦霜微微一笑道,“有劝我的这个功夫,家主还不如想想如何应付那些以为沈家有高阶阵法地宵小吧。”
她进那禁制中时,在场也不知道有多少修士,有心人想必不难打听出他们一行的身份。恐怕会有不少修士不会相信她进入禁制是因为什么虚无缥缈地缘法,只会认为沈家有高阶阵法却秘而不宣。今后这段日子,沈家只怕是不会平静了。
沈天河之前欢喜得已经有些过头,哪里想得到这个问题,定心思索了一下方觉身上冷汗冒出。
看着眼前的女儿,他那种陌生感越来越强烈了。这原本大咧咧地的女儿何时变得如此冷静细致?早已猜到此事,却仿佛事不关己,一点也不忧虑。
一时也顾不得再劝,转身出了车厢去和那三位长老商议去了。
秦霜看他出门,脸色才垮了下来。对于想掠夺阵法之人,她并不在意,对沈天河所说地一番话也只是危言耸听罢了。沈天河此刻早已失了理智,又不清楚内情,才被她两句话就打出去了。有风华城城主在,想必自会替她打点妥当,不会让她受到干扰的。只是她并不是沈灵,就算真的占了沈灵的身体,她也是迟早是要找机会离开地,她也坚信她能离开。这个烂摊子,恐怕也只能留给沈家来收拾了。这样一个败落的家族,在这种情形下,如果没有她在,失去了风华城城主地庇护,还能在那些贪婪的修士手中幸存下来吗?
然对这些人一点感情也没有,却也不禁有些为他们偏这些人已经利令智昏,别说让他们隐退,只怕还抢着要站到风华城这个未来的风口浪尖上了。
是的,风口浪尖。如果金则说的是真地,她的出现,代表着一场因为凤飞卿而起的风暴经过多年地沉寂,又从风华城开始酝酿了。
此刻她虽然有些为沈家的忧心,更多的,却是对她自己未卜的前途地担忧。她现在的修为,被卷入这场风暴,谁知道何时就莫名陨落了?
至于沈家,她目前能做的,只是让他们不要抱持这飘渺的希望了。
无论她是否情愿,命运已经将她拉扯进了这漩涡之中。就如她看到那尊玉像时,情不自禁地被牵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