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冷千恺老实不客气的狼吞虎咽。
曲洛凝见状,自负的笑言:“我听御风说,你这半年都在巴黎工作,所以我想法式早餐你可能比较习惯,所以就先做法式口味的,好吃喝?”
“好吃!”他已吃个精光。
曲洛凝很意外他如此坦率……好个喜恶分明的男人,她喜欢。
“那我合格了。”
她突然很感谢得自“神医”老爸真传的好手艺,如果像她那个“凶暴美人鱼”的厨房零蛋老妈就惨了。
这下子,冷千恺实在没理由赶她走,她的好手艺征服了他的胃。
另一个原因是:她能轻易破解他精心设计的警戒系统。
足见她不是一般普通女子。
或许这个十三点的女人比其它女子都适合待在这个危机四伏的鬼地方,当他的管家。
汪!汪!汪!
奇怪,拿破仑又吠了,这回是从餐厅的落地窗外猛吠。冷千恺不解的看着窗外。
怎么回事?拿破仑平常不会这样的,更不怕生,没道理反常的狂吠才是。
真怪……
用完早餐冷千恺不声不响的离开餐厅。
“你要去哪里?”曲洛凝发挥牛皮糖特性黏上前去。
“不准跟着我,去做管家该做的事。”他冷冷的拒绝她,无情的丢下她。
穿过客厅,绕过信道,冷千恺进入琴室。
琴室向外的两面是由玻璃构成,其中一边有落地窗和外头的大露台连接。
白色的钢琴上头沾染着一层灰蒙蒙的尘土,显示它尘封已久。
冷千恺只看了钢琴一眼,便径自走向靠近落地图的躺椅,面向外头坐下,舒舒服服的享受日光浴。
和煦的阳光爬满地的脸,溶化了些许严肃,他面部的表情变得和缓一些。
他已经忘记自已有多少年没有像这样宁静安详地享受过阳光的洗礼了。
被国际特警组织选中,赴海外参加“魔鬼训炼营”以来,每天都在拚!拚!拚!中度过。
当然,他很喜欢也很满意血里来、枪里去的生活。
因为他认为那才是男人该做的工作,极有挑战性,日子才不会无聊乏味。
只是,再强悍的猎鹰、再勇猛的猎豹,总是有想安静休息的时候。
而他现在就是。
虽然随时有仇家可能寻仇来袭,他并不以为意,一点也不会影响他享受宁静的兴致,只要将它当成运动健身、活动筋骨的休闲娱乐便成。
嗯!好暖和。
咦?怎么突然日偏蚀?
三秒钟后又变成日全蚀。
他记得昨晚看电视新闻时,并没有听说台湾今天会有日蚀现象。
冷千恺不禁张开眼皮,但旋即被可怕的情景夺去目光——
老天,那个十三点女人在落地窗外干什么?还穿成那副德性。
没穿胸衣,无袖的超短T恤,低腰超短裤,肚皮、肚脐全露出来——当然包括肚脐上那朵鲜红纹身贴纸玫瑰。
在他惊愕之间,曲洛凝已打开落地窗进门。
“谁准你来吵我,快滚!”简洁又无情。
曲洛凝却充耳不闻,无辜的笑道:
“我并无意打扰你,我只是在擦玻璃。”
看来这个男人很重视和御风的友情,所以才这么排斥她,她得多费点心思了。
“谁要你多事?”语气更差。
“这哪是多事?我是管家,管家的工作之一就是整理家务,而我现在就是在做整理家务中的清洁工作。”她慢条斯理的说。
“既是管家,就要有个管家的样子,穿那样像什么话?”也不知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