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贵国,身上怀有重宝,可能引起了贵国的误会。这是我们的失误,不怪你们。现在,我郑重告诉阁下,我们不是到贵国避难的人,不需要贵国天皇的保护。请吧,阁下。”
“两位不再考虑了?”中年人问道。
钟逸伸手虚引,表情冷淡,不再多说什么了。白面中年人不动声色地转身慢慢走出门去,同时反手招了招。那些武士立刻跃下马来,在屋前排成了一排。
诗敏见了这种阵势,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不由得笑话钟逸说:“逸郎啊,你的申明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哦,人家这是要动武了呢。”
钟逸也不由苦笑说:“正好让你练一练手,不然你学了武也没有用武之地,但最好不要杀了他们,以免引起扶桑国武林的众怒。小心一点,我看他们的刀有些问题,最好先以如意随心三十六步自保,好好观察一下他们的刀法,再想办法破解他们的刀法。”
“好吧,我就先放他们一马。”诗敏持剑走出大门,轻盈地跃出前廊,直接站到众武士前面,姿态优雅而坚定。
白面中年人看见诗敏出场,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挥了挥手。两个武士上前几步,大吼一声,举刀劈向诗敏。诗敏身形一闪,如同游鱼般从两个武士中间窜过,闪到他们身后。两个武士确实不弱,当他们发现诗敏不见了,身不转,刀已经一转追袭而去,根本就不怕伤了同伴。然而,他们并没有伤到同伴,而是身随刀转,再次攻向诗敏,挽起的刀光已经将面前封死,迫使诗敏再不能从他们中间闪过,只能后退或是挺身而出迎战两人。
诗敏还不想动剑,自然没有落入他们的计算之中。她身形轻轻一跃,已从两人头上越过,落下来时又面对他们,不给他们追袭的机会。两个武士再次分成两方对攻夹击而上,呈扇形的刀光再次将诗敏的出路封死。然而,诗敏已经将如意随心三十六步修至大成,这时候自然不会给如此简单的阵式困住。她仅仅是向上一闪,再从容不迫地从两人让出的空隙中走出去。
如此往复三次,白面中年人已经发现两个武士不是诗敏的对手,于是又挥手让另外两个武士下场,以四敌一。钟逸见了并不以为意,心中反而觉得这样也好,能让诗敏有一个由浅入深、由易到难、由轻松到危险的机会,以增进她打斗的经验。
此后,白面中年人将十几个武士全派上场,但还是没有难倒诗敏。他心中有些明白,自己也许一生都在这种恶斗中打滚,但眼前的女子却非同一般。他一看没有办法收拾诗敏,立即招回武士,一言不发地出门去了。
诗敏打了一个胜仗,十分高兴,跃上前廊,正想听钟逸夸她两句,却发现钟逸皱眉不语。她心里大为不解,开口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钟逸听了诗敏的话,一时没有注意,愣了愣,面上才浮现几分笑容说:“没有、没有,他们那一点修为和你比起来差得远了,怎么会有问题呢。”
“不对,你刚才的表情说明你有所发现,不要骗我?”诗敏敏锐地察觉到了钟逸的异样。
钟逸看诗敏不问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甘心的样子,想了想才说:“我只是想到这扶桑刀法与我教你的如意随心似有相通之处,由此推想其它武学也应该可以用上。再推论下去,武学的最高理论也有了……道家妙旨:无。庄子曰:‘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所以,有无之间,无中生有,有极则无。”
“好啦,别跟我调书包,我虽然读过不少中土的书,可没有水平和你这个中土的读书人相比。”诗敏笑着打断了钟逸的话。
钟逸听了诗敏的话,自己就不由觉得好笑,伸手搂着诗敏的纤腰,自顾向屋里走去。又想起一件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