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他们。施主的课不进行考核,只是让他们通过施主的儒学讲解激发智慧,看他们能从中领悟到什么,这也是考验他们悟性的好机会。”
“大师……”齐己看着悟戒大师在七派弟子面前说出这番话,心中有些不解。如果事情真如悟戒大师所言,那么他似乎没有必要上山来。
“施主无需多问,这是老衲与各派长老商议好的事情。实际上,他们未来能否进步,全在他们自己,施主不必过于操心。老衲原本也有与施主相同的顾虑,但听过各派长老的见解后,老衲已经明白,一个人的成功主要还是靠自己。如果一个人自己都不珍视自己的人生,别人又何必为他铺就成功之路呢?”
齐己听了这番话,再看看七派弟子,他们脸上都显露出沉思的神情,他便知道悟戒大师是有意让他们听到这些话,于是他便不再多言。
“你们已经听老衲把话向齐施主说清楚了,你们自己如何选择,全看你们自己。老衲请齐施主来给你们讲授儒学,至于这是否真的有用,老衲也不得而知。但据老衲所知,以往在武学上有所成就的人,大都对儒释道三教之学有所涉猎。如果一个人只专注于佛学、道学或儒学中的一门,老衲还未听说过有谁的修为达到极高的境界,最多与老衲相仿。这或许也是各派势力衰微,圣剑门得以崛起的根本原因。当然,你们也许会说圣剑门似乎并不学习儒学或佛学,他们只专注于道学,这虽是事实,但据老衲多年来的观察,圣剑门对儒学似乎也颇有研究,已经将儒学与道学融会贯通,这可能是圣剑门武学高于我们各派的原因之一。”
“请问长老,齐先生将教授我们什么?”峨眉派弟子率先提出了在场七位年轻人都想问的问题。
“老衲也不清楚,这全由齐施主自行决定。你们能决定的是是否愿意听齐施主的课。不过,老衲在邀请齐施主来时,已经向齐施主说明了一个大致的范围,这是各派长老共同商议决定的。”
“回长老,弟子似乎未曾听长老提及此事。”青城派弟子不以为然地说。
“嘿嘿,长老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我们同样不清楚。”华山派弟子带着讥讽的语气说。
“花太岁,我姓程的可不把你放在眼里,请你以后不要针对我姓程的。”青城派弟子程飞回应道。
“阿弥陀佛,你们可以进去坐好了。”悟戒大师平静地说。
几位青年听悟戒大师如此说,便不再争执,相互对视一眼后,便一同走进了学堂。
齐己看到七派弟子的这番情景,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年轻人总是充满活力,吵吵闹闹,与七派长老之间的矛盾相比,他们的争执显得微不足道。如果有人能引导他们像兄弟一样相处,或许并非难事。但要让七派长老合作,那可就难上加难了。齐己想到这里,正打算进去与七位年轻人好好谈谈,在未来的课程中给予他们一些指导,或许能促使七派弟子团结起来,这对武林来说将是一件大好事。
“施主请稍等,让他们去吵闹一番。各派长老今天也会来听施主的课,以后是否来听,由他们自行决定。”
“既然如此,齐某今天是否先不讲课,而是讲一些儒学与佛学、儒学与道学之间的关系?”
齐己听悟戒大师这样说,不由自主地深思起来。为了在七派长老和弟子心中树立自己的地位,为了弟子钟逸,他必须让七派的弟子和长老对他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否则,他在山上不过是一个闲人,来与不来并无区别,这对身为前唐大儒、大诗人的他来说,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也许不来比来还要好一些。要在这些武林高人面前树立威信,让他们认识到他的学识,他就必须另想办法,绝不能像对待山下学馆里的孩子一样,一定要让七派的长老和弟子重视他的课,愿意听他的课,他的课对他们的武学增长有所帮助,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