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悄悄出去买来了两个婢女和两个仆妇,还聘请了一位年过五旬的读书人做管家。两个婢女均年方十三,青春可人,金千里为她们取名金诗、金敏;两个仆妇年过四十,一个姓韦,一个姓方,金千里便让巴音格称呼她们为韦嫂、方嫂;管家姓李,文质彬彬,身材瘦高,一身儒装穿在身上显得风度翩翩。李管家本只想找份工作,没想到被金千里请来做管家,虽有些无奈,但也只好留了下来。
金千里将家中事务打理妥当后,便交由李管家代理,自己则前往太子府拜见太子。宋远山听说金千里来访,亲自出门迎接,如同故人重逢。谈话间,宋远山还向金千里传授了一些为官之道。因此,尽管金千里刚从漠外归来,毫无根基和资历,但太子仍然任命他为禁军教头,并承诺日后根据军功再行升迁。金千里来洛阳为官,并非为了权势和地位,而是出于一种难以言喻的原因。如果洛阳能够接纳他,让他觉得舒适自在,那么他或许真的会和巴音格在这里平静地度过一生。
宋远山为庆祝金千里荣获新职,特地邀请他前往西域书院共襄盛举。席间,众人把酒言欢,金千里在几番推杯换盏之后,不胜酒力,渐感朦胧,最终在西域书院内安然入梦。尽管宋远山同样略显醉态,但相较于金千里,他尚能保持几分清醒。
待金千里从沉睡中醒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与书院中的一位姑娘有了肌肤之亲,身旁躺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异域女子。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懊悔之情,难以自持地轻轻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金千里内心充满了自责与懊恼,他默默地穿好衣服,匆匆离开了那个让他感到尴尬与羞愧的场所,只希望能尽快逃离这一切。
门外大厅里坐满了人,男女混杂,看见金千里出来都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金千里觉得不对劲,但检查自己身上并未发现异常,也不好询问,只好丢下两锭金子给老鸨,匆匆离去。
“金老爷,金老爷。”老鸨在后面喊道。
金千里皱眉道:“两锭金子足有百两银子,还不够吗?”说着又掏出两锭金子塞给老鸨,转身继续逃离。
“这……”老鸨没有再阻拦金千里,任由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