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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菜呢?你把教学生的菜肴端上来,我一向不挑嘴。”萤光幕上的食物就足够了,他不会刻意刁难。
“嗄?菜呀!”她能不能假装没听见,转身走下山搭公车回家。“我这个……呃!那个……可能……有点困难……”
“你想我会接受这个理由吗?”端起咖啡,他优雅的品尝。
香浓的醇味一入喉,雷斯的眼中闪了闪利光,微露出讶异的激赏。这咖啡的确煮得好,浓稠合宜不带涩意,微带苦后的回甘。
不可否认,她是煮咖啡的高手,这让他更为期待她另一项才能的发挥,若能和这杯咖啡一样美味,那她这辈子休想离开他身边。
不能!她在心里代他回答。“雷斯先生……呃!雷斯,我有一家子要养不能久留,你能指点我出口的方向吗?”
“你想走?”看来她还没有深刻的体会,需要来一次“职前训练”。
废话,谁愿意留在阴阳怪气的地方。“我真的不适合当你的厨师,我有难言之隐。”
放眼望去没仆人也无人影走动,偌大的房子只瞧得见他和她而已,谁晓得他心底藏什么鬼胎?会不会硬要她当厨师后,再拐她一人身兼多职加以奴役,包办所有事情。
所谓校长兼工友,里外都得打点,光是打扫她就觉得四肢无力,哪有闲情逸致陪他大眼瞪小眼,兼管他的食衣住行。
他应该娶个老婆来操死她,省得拖累别人。
“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我替你解决。”不管是什么事,以他的能力来说都是小事一桩。
“难言之隐就是意味着说不出口呀!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解决不了,你就放过我吧!”别再逼她了,她死也不会说出那个秘密。
脸色一黯,雷斯攫住她的手拉近,“天底下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好好好,你一定行,雷斯万岁,万万岁,你可以不要靠得这么近吗?”害她打鼓的心咚咚的乱跳。
“不许用敷衍口气对我,告诉我问题的根源。”不想靠太近是吧!那么贴着脸还有一公分左右的距离。
喝!他……他是故意的,薄抿的双唇几乎要吻上她。“能……能说的话我绝对照实,可是……真的不能说嘛!”
知道那件事的人只有三个人,那就是她和小念,以及他——一个有幸在她菜刀下逃过一劫的幸运儿。
“你脸红了。”看到她飞霞的双颊,他心情愉悦的兴起捉弄的念头。
“哪……哪有?是天气太热了!”她突然口吃的拍拍自己的脸,眼神飘忽不敢正视他那深不可测的黑眸。
呼!好热呀!身体都快冒烟了,他还靠那么近干什么?根本是存心让她丑态尽出!为了一点男色心律下整,真是丢尽女人的尊严。
当然啦!自尊不值两毛钱,如果他不用猎食的目光盯着她,叫她抱他大腿苦求他让她离开都成,她一向用不上搁着不用的骨气。
“我忽然觉得让你当个厨师太浪费了。”会做料理的师傅满街都是,不差她一人。
“你的意思是……”提心吊胆的席善缘轻声的问道,动物本能的警讯由身体发出。
她不是好欺负的人,同样的也不爱强出头,当忍则忍,忍不下去还是要忍,真的撑不住再说,路有千百条,总有一条是活路。
雷斯邪笑的吻上她微启的唇,“当我的女人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照料我的需要。”
“嗄?!”
僵化、僵化,再僵化,一排乌鸦飞过僵直的身子,斜线不只三条的挂在额上,她整个人如同被抽空的树干,就靠表皮硬撑着。
这么大的冲击实在太震撼了,她根本无言以对,瞠张着大眼,整个人活像被雷